结束通话，向泊远吃了东西，一边在网上挂了房屋租信息，然后合上电脑。

章城对匆匆离开的向泊远质问：“你要走了，那我呢？”

没过多久，向泊远拎着们回来了，章城飘过去：“那我呢？那我呢？你这没良心的人！”

向泊远没理他，又去了。

他一个不能离开这里的幽灵，孤苦无依，还被看光了旧笔记本，向泊远想拍拍就走人？

方南打开门，看到是向泊远，脸沉来，讥讽地说：“不是说已经分手了吗，还来我这嘛？”

向泊远：“聊聊吗？”

方南竖着眉犹豫了一，大概是想让自己显得无，但最后还是让对方了房间，嘴上说：“我们还有什么可聊的。”

方南一向净整洁，他的房间凡是没有正在使用的东西必然在相应的置架上，桌椅沙发没有任何污渍，并且他绝对不会忽视收拾自己。

向泊远看着他，想的却是以前方南的模样。

当听到向泊远已经辞职，不久将离开这个城市，方南难以置信，随后变得无奈：“你这个人怎么总是这样，一也不顾后果就可怕的决定。”

他的话到一半，很难过地停来了。

“反正我说什么你都不喜听。”他说：“还嫌我话太多。”

向泊远看着对方，小心地斟酌用词。

方南：“你来我这就是为了什么也不说吗？”

向泊远：“我只想跟你别，不想发生任何不愉快，但我来之前没想好该说些什么，我们很久没有好好地过了。”

方南：“因为你总是不听我的话，任何决定都自行决定，我在你心里好像什么都不是。”

向泊远：“我一直是这样。”

方南：“有什么好得意的？”

向泊远：“这不是什么好得意的，我们变成这样也许都是因为我太冷淡，也许我就不是个适合谈的人。”

方南没有说话，两人之间现了一段时间的沉默，方南忽然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你还和以前一样，一变化都没有。”

向泊远嘴动了动，言又止，表是方南熟悉的难以理的复杂。对方总是这样，总是在面对时优柔寡断又被动。

最初他跟向泊远表白，耗费了很大的勇气，他不确定对方是否能接受同的，连向泊远自己都对自己不确定，在他的攻势答应愿意跟他试试看。他们约定这份关系不主动告诉他人，但也不多加掩饰，他们还约定不被占据太多个人空间，当前应以为了财富和未来拼搏为主。

大概就是这个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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