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就回沙发上，改为用报纸早餐。

他继续维持电视机屏，同时把电视机给掉来，掉到瓷砖地面上，发一清脆的声音。

“不会吧，电视坏了？”他无奈地走过去，在电视上拍了几，“不要啊，都没用过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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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城焦虑中看到镜男去又带着早餐回来，坐到沙发上开始一边看电视一边吃早餐。他灵光一闪，决定冒险试一试。

死得太突然，他连理一些重要东西的时间都没有。一想到自己的私人品可能被无数人随便观看碰，章城简直想再死一次。

章城：……

他把杂志认认真真都放回原位：“放这应该不会容易掉才对，真奇怪。”

镜男：“啊！”

镜男面无表把遥控一扔：“晚叫师傅来修吧。”

幽灵可以控制活人吗？

闪而过锐利光芒。

他休息了，一鼓作气把格柜上一排杂志全掉，只听哗啦啦的声音过后，杂志有些散落地面，有些落在沙发上，有些掉到镜男上。

镜男了豆浆，茫然地看着电视，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等了一会。

章城不再继续让电视闪雪，镜男以为电视机自己好了，兴地继续看电视。

不是章城不想让电视一直闪雪，而是他累了，到因为维持这事变得虚弱。这不像让某个东西掉来只需要用一次力量。

要不是自己涵养太好，章城简直要指着镜男破大骂。要不要这么对家里奇怪的响声无动于衷，起来看看究竟会死啊？起来看看就会发现电视机在没电源的况一直闪雪，多么诡异可怕的事！

章城飘到电视机旁，手伸电视机里边，电视屏幕上的画面闪烁了两，然后变成彻底额雪。

镜男拿起电视遥控，了好记，电视不为所动：“遥控也坏了？”

章城维持电视屏，这么有费劲，希望镜男快意识到不对劲，发现家里闹鬼，然后惶恐不已一丝不苟地完成幽灵的最后心愿。

镜男猛地打了个寒颤，起了一疙瘩。“怎么忽然觉得好冷，不是已经夏了吗。”他搓了搓双臂。

睛男懵了：“怎么回事，我没放稳吗？”

章城：……不能控制人。

章城烦躁地在房间里飘来飘去。

经过半小时测试，他已经确定自己成了个彻彻底底的幽灵，可以搞一些灵异现象，对人无用，只能让人到片刻的冷不适。每当他贴近门或者窗，整个人就会被弹开，这房好像有结界。

镜男抬左右看看，低继续看报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