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她的异样，司沅握住女儿的手，耐心叮嘱：

“正好你也到了婚嫁的年龄，可以借着成婚的契机离开这座囚笼。”

虞听晚一一应。

离开霁芳，虞听晚正准备回自己的淮殿。

“我不走。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

司沅轻轻拍着女儿的背。

一刻钟后。

司沅尾音中参杂一抹难以察觉的痛：“国破人去，我们母女两个份又特殊。”

难以言喻的滋味在心底蔓延。

语气十分恭敬，全然没有在旁人面前的冷淡漠然。

这一次，倒是难得没有人来。

这事急不得。

忍不住将心中的想法吐：

“不什么事，一定要慎之又慎。谨言慎行，切勿心急。”

虞听晚没有任何犹豫。

就算是想走，也未必走得成。

刚走了两步，就在外面的上，遇见了墨九。

虞听晚着筷的指尖微。

虞听晚放在筷，对上自家母亲嘱托又担忧的视线，

一般最多一两个时辰，就会有人过来，让虞听晚离开。

“倒是听晚，你不该陪着母妃困在这中一辈。”

司沅无声叹了气。

昔日东陵国母仪天的皇后，而今被新皇死死困在这四四方方的殿中。

她扑在司沅怀里，嗓音逐渐哽咽。

直接摇。

都难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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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怕是难以脱了。”

谢绥没病倒之前，虞听晚若是想见自己的母亲，不仅要有谢绥的同意，还要被限制见面的时间。

虞听晚一直在霁芳待在天漆黑，才和泠妃告别。

别说现在她的女儿不肯一个人走。

走的时候，司沅屏退一众侍女。

“晚晚，如今天病重，中上，皆由太掌控。”

“我若是走了，这皇，就剩母妃一个人了，儿臣放不。”

她的孩是谢绥用来牵制她的唯一筹码，谢绥自然不会轻易放宁舒。

“我想和母妃一起，远离这些是是非非。”

需从计议。

并未再劝。

“听晚，你一定要记住，小不忍则大谋。”

—

皇命之，谈何容易？

见到她人，墨九拱手行礼。

拍了拍她手背。

“若是皇后再使什么招，必要时刻，为了自保，可以求助于东。”

“现在的皇，早已不是当年的皇。”

拉着虞听晚的手，不放心地再次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