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彻底放弃我了。”姜聆聿没有加“可能，大概”这样的词，他只是平静的叙述事实。

“二十年，七千三百天，她从来没有在我和工作之间犹豫过。不是我发烧冒，还是一个人躺在icu，她都没有把工作的时间分给我一。”

“可是她竟然辞职了，放弃了把我作为牺牲品的工作。她面对另一个孩时，里的慈和喜是藏不住的。我以为是她改变了，可她那天在休息室里看我的神，对我说的话，还是和以前一样。”

姜聆聿觉得到措初握着他的手用了很大的力，灼的掌心快要将烂，只余赤的白骨。

“原来，她不是不会人，只是不想我。”不过低抬的瞬间，方才一直追逐的那片云已经被风散了。

“我想，那天已经算作是告别了。而我，再也不要回。”

“你很厉害。”骄爬上树梢时，他听到措初说。

“你就应该举着相机自由自在的奔走在你喜的每一个地方，可以记录苦难的人群，也可以站在台。因为耀的不仅仅是站在台上的人，你也同样优秀耀。”

姜聆聿不知在他记录别人的时候，也有人在记录他。那个人的目光从不在台上，而是在台的他上。

——

上一次来墓园，是去香格里拉之前，那天晚上姜聆聿一个人在墓园转了好久才找到徐澄的墓碑。

这一次来他还是很张，他抱着一束大到足以把他挡住的，措初跟在他后。

距离墓碑还有一的时候，姜聆聿突然停脚步。措初远远就看到了墓碑上的名字，他拍了拍姜聆聿的背，示意他别怕。

姜聆聿蹲把放在碑前，墓碑拭的很净，也没有杂的东西，想必徐父徐母是常来的。

他盯着徐澄的照片久久开不了，照片上的人看上去还是一样的神经大条。

整整一年的时间，姜聆聿还是无法相信那么活泼的徐澄已经不在了。

“澄，对不起啊。”姜聆聿坐在墓碑前，自顾自的说：“我上次来看你的时候说我很快就去找你，我言了。”

“徐阿姨说他们不怪我，你也一定不会怪我。她还说，你肯定是希望我好好活去的。”

“我一个人走了很久，遇到你我很开心，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撑过那两年。”

说着姜聆聿有些哽咽，他了眶，忍住泪。

“我生命中的很多好的验都是你带给我的，第一次有朋友，第一次受到辈的关，第一次有人鼓励我，支持我的梦想。”

兜兜转转，话题又回到了最初的容。“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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