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章墨沉片刻，“可我听说的版本，好像和你说的不太一样。”

倏地扭过脸，章见声的神变得有些严肃：“你是从哪里听说的？”

已经跟他的病十几年，科的齐主任完全值得信任，绝对不会轻易向别人透他的况。

这些日，章见声一直都是和人提前约好，再以伤复查为由，独自去医院诊疗。为了防止节外生枝，他暂时谁也没告诉。

可章见声也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要是谁有意想要打探他的状况，其实只要留意，总能多多少少地捕捉到一些蛛丝迹。

至于已经有多少细节被了去，他不清楚，也不太敢想。

“我能知这消息，其他比我更关心你一举一动的人，也能知。”

“或许是那人故意把消息带给我，想借我的力一起搞垮你，也说不准……”

没有明确回答他有关消息来源的问题，章墨话锋一转：“所以你最该担心的，并不是我。”

听见他这么说，章见声其实已经能明白个大概。

自从去年章明书去世之后，章棋和占家就一直在找他的麻烦。

没能从章明书的遗嘱中捞到半好，章棋要想自立门，十分需要一个像cie这样收稳定的产业，来为旗各分支公司提供资金基础。

经过去年的那几回合，章见声算是成功阻止了他短期将cie收中的计划。

可一来一往，俩人也结了梁。

章见声的睛现在已经现了夜盲、视野缺损的症状，以后如果再继续加速发展，还会觉异常、中心视野消失，甚至失明。

cie不需要一个连颜都分辨不清的主理人，只要他视力恶化的消息被坐实，章棋一定不会放过把他踢cie董事会的机会。

“我知了。”沉默了片刻，章见声神如常地回答。

没再多话，章墨转走。

“为什么帮我？”章见声突然问。

虽然知章墨一向不屑于打cie的主意，但他们之间，从来不会是互相帮助，只会是冷旁观的关系。

脚步一顿，章墨难得耐心地停了来。

“不是帮。”低整理了袖跟腕表，他狭的睛安静垂着。

“占家，不能见光的动作太多。”继续迈步往前走去，章墨离开了展览区域，最后留句话，“你和章棋之间，我更希望是你赢。”

看着对方的背影消失在转角，章见声站在一束灯光，脸上以鼻梁为分界线，一半被照亮，另一半全都浸在影里。

眨了眨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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