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莺也跟着冷哼一声，扭就走，不想与他们起冲突。

对方人多，她一介弱女刚只会吃亏。

回到在职介所，可见，比方才更加冷清了。

上午多少还有将近十号人，现在也就小猫两三只了。

估计这小猫两三只还没看到新闻。

等他们听见了传言，估计也要跑了。

这两三个人似乎是已经谈妥了，叶莺看到李拿协议来了。

就在这时，忽然来了一名中年男。

冷不丁喊了一嗓：“哥们儿，这家职介所拖欠工资，你还敢来他家啊？”

这一嗓顿时让那三个准备签名手印的男停了动作。

“去常青吧哥们儿，这不靠谱，你们没看新闻儿啊？”

那三名男不约而同地摇。

中年男咂咂嘴：“那赶看看去，看了你们就不想来了，听哥一句劝。”

那三名男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放笔就走了。

这可把李和郑涛气得半死。

“气死我了，这都啥玩意儿啊！墙倒众人推呢这是。”李骂骂咧咧。

郑涛摊了摊手：“没辙。”

叶莺叹了气，“我刚去了一趟常青职介所，找活的人都到那边去了。”

“趁着人多，我了个解释，也不知不用。”

郑涛和李面面相觑。

瞅着今天实在是没人来了，叶莺早早让他们俩班回去，自己也跨上自行车往回走了。

天气实在太冷，回去的路上又开始起了小雪，等到她回到大院儿的时候，手指都要断了。

站岗的哨兵也换上了军大衣，雷锋帽。

她冬天从没在北方待过，还是一回见识到北方的寒冷。

用当地的话叫“冻拉拉了”。

纪连齐已经先回来了，见叶莺冻得不行，心疼地握起她的手，哈了几气，然后又放在自己的掌中反复搓，才终于和了一些。

“这么冷的天，怎么不双手？都冻了。”

“忘了。”叶莺心不在焉地回。

纪连齐没说什么，默默起去了。

过了一会儿，拿回来一个满了的老式袋，放到她的怀里。

有了袋，冷得发抖的叶莺瞬间和了许多。

“谢谢。”

“谢谢？”纪连齐对这略显生疏的谢到不满，眸光微沉：“我们之间还要谢吗？更何况这只不过是件小事。”

叶莺努力不让白天里的糟心事影响到自己，抿嘴笑了笑。

“瞅你那样，那我不谢你了，行了吧？”

“叶莺。”纪连齐的表忽然转为严肃。

这表

叶莺边的笑意戛然而止，心中立即闪过不祥的预，“怎么了？”

“我”纪连齐吞吞吐吐，眉宇之间写着为难。

看见他这模样，叶莺心底的不安放大：“到底怎么了？”

不会是他父亲

纪连齐皱着眉，了气又吐来，酝酿半天才开：“我又要走了。”

“……”

不是纪兴国的事，叶莺松了气，脸却暗了来。

才待了不到一个月，他又要走了，在她正一筹莫展的时候。

这回，甚至不用她开问，纪连齐便很自发地把接来的行动说了来。

“这次是去龙江省，行为期二十天的冬季大练兵，冬训。”

“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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