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都是熟悉的饭菜香。

“没顾上饭，从厂里给你带了份盒饭，凑合着吃吧。”她递来一双筷，自顾自埋吃了起来，“等午我去买菜，晚上再好的。”

骆文骄接过筷，也不吭声，默默开始吃饭。

这样的午饭，他经历过许多次。他想起许多年前，父亲是边境驻守的消防员，并不常常在家，姚珺总会从药厂多打一份午饭，送到他在的小学。

直到后来他去了北原读中，寄宿在二叔家，和母亲的集才少了一些。

“虎，多吃。”姚珺将盒饭里为数不多的猪片挑了来，夹到骆文骄跟前，“你二叔他们怎么样，还好吗？”

“嗯。”骆文骄了，简洁，“还行。”

“这也不是逢年过节的，怎么突然想着回来了？”姚珺吃饭速度很快，没多久，盒饭就见了底，“平常在学校里累不累？钱还够吗？”

“够。”骆文骄扒了两米饭，顿了顿才，“过年的时候，也没回来，这段时间正好空来……妈，我想去看看爸。”

姚珺夹菜的筷忽然停了一，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行啊，去吧。”姚珺的脸上挤一抹苦笑，柔和地答，“明天去吧，我就不跟你去了，厂里最近忙得不行，请不假来。”

骆文骄默默盯着姚珺看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她显然是在隐藏着某些绪的，骆文骄看得来。那只纤细修的握着筷的手，已经不再像他记忆里一样光洁细，而是布满了老茧和许多细小的伤，不用心去看的话，本难以发觉。

那是被药品包装的纸盒划破的痕迹，骆文骄垂，觉得略微有难过。

第二天一早，骆文骄搭上了前往郊区的公车。

姚珺虽然说过不去，但还是特意早起了些，准备了一小包自己的月饼，让骆文骄带着去。

早起的墓园很是萧索，骆文骄从大门去，步行登上一座并不的小山坡，来到了父亲墓碑所在的区。

第三排第十七号，他记得很清。

一年前他放在墓地前的鲜早就被人收走，他蹲，稍稍整理了墓碑旁的杂草，又掏一张巾，将石碑上镶嵌着的黑白照片拭净。

照片上的男人穿着一制服，脸上英气而又朗。骆文骄的眉和姚珺生得很像，廓和气质却是遗传了父亲，棱角分明，冷静坦然。

那张脸和骆文骄记忆中几乎没有什么差别，一都没有变。

他想，如果没有五年前元旦的那场雪灾的话，父亲现在应该是会变得苍老一些的。

听墓园门值班的大爷说，这里最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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