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皱着眉，良久，才轻声说：“就是有难过。”

柳虹忆两剑眉拧在一起，仿佛有什么事不能理解：“可是不一样”

陈斐脸上的恶劣一闪而过，他的东西，得不到就毁掉。

比如他自己。

“你太年轻，还不懂得人心”

而不是□□。

沙发和茶几好像变成了他们的小型会议室，陈斐拿晶，有透明的，但大多都是淡粉，放在一起，亮晶晶光闪闪，还真是好看。

两人沉默对视，良久，陈斐抬手在柳虹忆上狠拍了，一个恻恻的笑：“你觉得没被安到是因为你没有受到我的良苦用心，现在，”

末世本就律法薄弱，这时候大家更应该通力合作渡过难关。

柳虹忆没被安到，但被陈先生气急败坏的神逗笑，可算明白之前在车上为什么对方那么开心了。

末世，晚饭的类无非就那么多，两人选择了临近过期的速快速解决，然后再次回到了沙发上。

“没有！”柳虹忆抬起，里满是受伤，“我就是就是”

不知所谓，想他陈斐难得安一别人，还被鄙视，真是过分！

柳虹忆顾着自己伤心，完全错过了陈斐的恶意，只幽怨地看向边人：“并没有被安到！”

陈斐想嘲讽，可看到柳虹忆略显破碎的面容，叹了气，还是安：“你别难过了，那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资放在那里，谁都可以拿。”

他好手开始分：“你一颗，我一颗，你一颗，我一颗”

“没什么不一样，喝，”陈斐再次将杯往前推了推，“你这么生气，我想很大可能是你潜意识把那些资当成了你的责任，包括社区目前所有活人，你都当成了你的责任，其实你什么都不是！”

净，他倒了杯放到茶几上，歪着对上柳虹忆双，笑了笑：“都这么久了，还没想通呢？”

想到原本已经打扫净的便利店和仓库比之前更加脏，柳虹忆心就堵得慌。

“没有吗？”陈斐被他的话哽住。

不过他可不敢如陈先生那样放肆，垂睛将所有笑意藏住，了，轻柔的声音中带着显而易见的顺从：“好，我去饭。”

他指向厨房，声音脆：“去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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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虹忆单纯得像小动，吃饱后从不会多拿多占，然后，以为所有人都和他一样。

他是什么都不是，关键他也没把自己当回事！

看别人生气懊恼确实好玩。

可本不一样，有些人不仅要多拿多占，拿不走还要毁掉。

陈斐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