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她们来到一空地，原本的病院, 此时看上去竟像是虚拟的投影, 又或是蜃楼, 保持着半透明的状态，这和缪小斯记忆中的安京病院相差甚远, 她猜测是徐佳的靠近, 使这座建筑发生了什么诡异的变化，但也有另一可能——这才是安京病院原本的真实面目。

缪小斯停顿片刻, 目之所及，安京病院化作一堆堆闪烁的模糊区块, 宛若一个幽影, 现在，她毫不怀疑, 那些一直围绕在她边的秘密, 即将被揭开。

……

安京病院众多不起的建筑中的一个小红楼，需要示门卡, 于是徐佳停了, 她伸右手探后脑，也就眨间的功夫, 一张角卡被她从抠了来。

【滴！识别成功~】

【角：仅供测试号。】

【等级：】

【职业：】

【技能：】

……

当徐佳把那张角卡贴在识别区时, 缪小斯看到亮起的屏幕上现了这样一段面板。

简短，却又不知所云。

“仅供测试号, 这是什么意思？”缪小斯问。

理说，角不应该是指id吗，她发现徐佳的角卡好像跟正常玩家的不太一样。

这时，大门朝两边开启，徐佳迈步去，平静地说：“仅供测试号，指的是只对某些特定用开放，只能行测试，而无法对公众开放的账号。又称之为验账号。”

“这我当然知。”缪小斯边走边观察，她发现楼里来回走动的人影，有时会原地停顿一，然后凭空消失，有时一个人影又会凭空现，差撞上她们。

“哦，真对不起。”一个发白的老者迎面走来时撞到了缪小斯的胳膊，他的发型和上的衣服短时间至少变化了五六次，缪小斯有些缭地摇摇，表示没关系。

“我刚才在行虚空穿越，抱歉。”老者朝缪小斯一个和善的微笑，“迎来到回收中心。”

临走前，他又说了句似是而非的话，“每次都迎。”

每次？

缪小斯回看了老者远去的背影，然后追上前面的徐佳，“安京病院的这个小红楼，我是第一次来吧？”

徐佳：“当然了。”

“这个世界的你，确实是第一次来。”

又是一句让人听不懂的话。

缪小斯抬起，屋苍白的灯光像有放的一样，空调的冷风犹如利齿咬住她的肤，她全都起了疙瘩，“这是现实世界吗，我不会又在梦吧。”

但事实上，这绝不可能是梦境，她自己心最清楚，因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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