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台莲州，你不过是在嫉妒，嫉妒你没有生而为仙人吧？”

“你真的觉得仙人所的不对吗？”

，仰起来，问他：“这要看，你想什么？澹台莲州，魂魄不全的凡人啊，你想要的究竟是什么呢？”

澹台莲州回过神来，四周的迷雾已经悄然散去，他的前面竖立着那如剑一般的石，又像是一扇门，沉默定，一言不发地在等待他的到来。

“那个你为之愤怒不已的答案其实也有可取之。不是吗？”

孩嘲笑他说：“弱，是开天辟地之便诞生的真理。你要世上苍生万之间再无低贵贱之分？那你这王份是从哪而来的？你若不是王，你以为你还能像先前那样一呼百应？那你在旁人的里也与路边的一块碎石、一丛野草并无差别，既如此，为什么他们要服从你。”

其上光芒忽闪忽灭，就仿佛是个生命，正在惬意地呼，又好似在与他说话。

孩笑了。

犹如星火坠心脏，将四周燎烧清晰，显现他本心中的愿景来。

孩的笑声声气的，好似天真无邪，是在笑话他。

“那要是让你生而为仙人呢？”

“如此一来，你还要继续持自己所要的事吗？”

“澹台莲州，其实你也不认同吧。”

“你以为你的意志就是所有人的意志吗？你凭什么代表他们？凭什么帮他们决定？这难不是你也觉得自己人一等吗？”

“你真的像你自己所想的那样善良吗？你以为你才是被选中的那个要拯救苍生的救世之人吗？那你为什么只救人类，不救妖，不救仙人，苍生万难不包括他们吗？还要你所吃的植株、牲畜，他们就真的毫无觉吗？为什么你就能毫无歉意杀害他们，用他们来果腹呢？”

“你看，你和岑云谏其实没什么区别？你若是成了他，你要是成了他，你要是生来就有他的灵，就生在昆仑，说不定你会得比他更过分。让苍生万再无低贵贱不是很简单吗？只要，让除你以外的一切都低于你，都听命与你，他们不就一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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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莲州看向前方，近乎执念地说：“我……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凡人不要妖的粮，不再仙者座可有可无的草芥，我要人与人之间没有低贵贱之分。我要所有人都不再痛苦，可以不用再拿起剑，可以舒服安心地躺在床上寿终正寝。”

“你明明是随心所的格，你并不讨厌生活在昆仑，你只是讨厌被困在一个地方，你本不想什么王，你想要的是，谁也无法束缚你，谁也无法控制你。”

他问：“你笑我作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