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云谏已经八百年没有跟人说起过澹台莲州了，世上唯一和澹台莲州有关的人就是江岚，江岚也老了，他们从没提起过关于澹台莲州的事，兴许江岚已经忘了吧。

为什么他没有忘记澹台莲州呢？

岑云谏想不通。

他活了八百多年了，他有足够漫的时间去忘记澹台莲州。

为什么呢？

或许是因为想要获取小女孩的信任，他没有再回避关于澹台莲州的话题，他回忆了起来。

一启动回忆，与澹台莲州的那些记忆就像是发生在昨天一样历历在目。

就像澹台莲州是刚刚才死的。

这幻觉是不是由于他这三天杀了不少假的澹台莲州？

他说：“他……他没错什么，是我对不起他。是我不好。我明知他那么弱小，我还跟他成亲，却让他成了众矢之的。我希望他能够修，他一直不能。他被妖抓住了用来威胁我，我不能让人觉得我有弱，昆仑有弱，所以我杀了他。”

小女孩听愣了，随后再次笑了声：“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比我还想不开啊。”

岑云谏对她的笑声到不舒服，调说：“我没有想不开，我也没有后悔，当时我必须那么，我没错。既然没有错，又哪儿来的想不开。”

小女孩乐不可支：“你知他为什么会现吗？他会现是因为他是你心中最放不的人。恨悲、喜怒哀乐，无论是哪，他是你记忆中印象最烈最刻的人。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事实就是如此。”

岑云谏是不想承认，可是已经被人来，反而让他没办法反驳。

“愚蠢啊愚蠢，连自己的心中所都不知。”小女孩用一嘲的神盯着他，“算了，我告诉你这里是哪里吧，小朋友。”

岑云谏松了一气，他想：也不枉费他时隔八百年剖开自己的心给陌生人看，总算是能知一些线索了。他问：“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离开？”

小女孩说：“这里没有名称，又或者说，这里的名称有很多，对于不同的人来说这里是不同的地方，但我这里叫作‘虚无境’，它是不存在于世上的空间。”

岑云谏不解：“既是不存在的地方，你我又怎么会存在在这里？你我又为何存在在这里？”

小女孩这次回答得很脆：“因为我们不容于世啊。”

岑云谏：“我不懂。”

小女孩摇一变，变成个十六七岁的丽少女，上的衣服也换作了昆仑的衣服，玉冠，姿翩翩，她说：“你竟然还没有意识到吗？”

岑云谏隐约意识到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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