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开始觉得，或许所谓的“成功”，不过就是一偏见罢了，众人的目光堆砌成了某规则，而这规则又影响到了环境里的所有人。

“搞不懂什么？”

程跃一怔：“……有意思个鬼哦。我觉得你比较适合研究，你的思维能力很，而且一。”

我：……

他说：“网络上什么奇葩都有，我觉得你会被他们气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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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担心我应付不了那么多七八糟的人和问题。

“搞不懂自己，曾经与我那么亲密的一个人忽然关系决裂再也不联系了，我为什么一都不悲伤惭愧？我妈说我是白狼，我觉得有一定理，我的血确实是冷的。”

程跃说：“你的血不冷，你只是不习惯别人去亲近你，会意识的去排斥亲密的关系。”

可是我又抬看着程跃，如果我当时真的跑去了新疆的话我也就不会再遇到他了。

他来到书房门，靠在门框上，跟我说：“我之前工作的公司也开着几家网店，客服组我还认识，每天路过他们门都能听见里面在抱怨，林大了什么鸟都有。唔……我记得他曾经跟我说过一个客，抢红包没抢到，然后就去骂客服，客服给他详细的讲解了规则，结果那个人回：我就是心不好，想骂骂你怎么了？”

我忽然想起了之前的工作，想起了艾可，想起了余文，我想我大抵是不会再回到那里去了，吃回草这东西实在不符合我的格。但是我又想起了王工，为自己失去的发展机会到惋惜。

我心：那我可得骂回去。但心里也知这是不可取的。

我苦笑了一，说：“有意思，听起来还蛮有意思的。”

这么前后一想就觉得，人生本就没有什么定数，我们总是太过追究于结果，却忘记了人生本来就是个过程。

程跃忽然开了，“怎么又不说话了？是我说错什么了么？”

我疑惑的看着他，担忧：“你是觉到了什么？我是不是无意识的对你什么了？”

“你是在骂我么？”我冲他挑衅的一瞪。

“没有说错”，我不想让他误会自己，“只是我忽然想起了艾可。啧，我搞不懂。”

我：……

我不记得我网购的时候有这么变态，所以会意识的以自己为中心去判定，其他人应该也没有这么变态的，但现在看来，是我想的太过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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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跃冲着我一摊手，又说：“这还算是好的，还会有更夸张的。但是客服么，态度第一，客就算骂死你，你也得忍着，你受得住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