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拉看看他的背影，又看看我，问：“为什么不想让他知？你是在有意避开他么？”

我从那堆问卷里一张，在后面重新填写了答案，这次我写的很详细，不比之前的寥寥几句。

劳拉问：“在你发现自己说话失控之前，你经历了什么？或者说是，心经历了什么？”

“比如……”

我说：“我总是看到自己在吃屎……”

劳拉说：“抹去伤痕的，是女对父母天生的的本能，他们不断地欺骗自己，去否定自己的真实受，模糊掉真相，以让自己觉得，父母也是自己的。你希望我能对你残酷一是么？劈开你前的那屏障。”

他有些惊讶，又似乎有些生气，用神在告诉我：有什么事是不能跟我说的？

……

劳拉看看我的问卷，又看向我，说：“其实你心里是知的吧，你妈妈一直在恨你。”

劳拉让我填了一大堆问卷，才开始跟我说起收费问题，而我在心中忖度着她的专业程度。

我努力的去回忆，才回忆起那段修罗场般的日，但那觉对如今的我来说已经是如此的陌生，就像那并不是我所经历的一样。

我扶着额，在脑海中努力地挖掘，恨不能把所有事都说给她听，我希望能让她告诉我正确答案，因为只有我知了正确的事，我心中才能有衡量的标杆。

我咬着牙说：“我宁可痛苦，不要麻木。”

我对他们保持着严重的怀疑。

我说：“我总是在杀死自己。”

我看了看手底的问卷，转看着程跃，跟他说：“你先去。”

我心里面一颤，如实说：“我总是在频繁的失忆，很多东西，尤其是一些心的经历和受，似乎，都逐渐被某力量抹去了。我现在完全没有思考的能力，觉自己像块石，希望你能告诉我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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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摇，说：“有他在，我说不来。”

我看到那柄平躺在桌上的果弯刀变作数倍大，一次次划向我的脖，割我的颅，血溅满了墙面；

但他看了看对面的劳拉，还是开门去了。

我看到母亲拿着砍刀向我的肚，将我的剁碎成一块又一块，厨房里的泥泞变成了满地鲜红的血；

我看到我站在浴室的门上吊，两手抓绳不放，直到把自己的脖颈绞断为止，脑袋落在地上了一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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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拉认真的看着我，说：“把你寥寥的记忆说给我听听，我来替你判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