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跃说：“去把储藏间的底拿过来。”

我应了一声，转去了储藏间翻找，底拿到手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我竟不知他何时准备的这些东西。就像其他的很多东西，他总是悄悄地准备了很多，而我丝毫的不知。

我们就这样一直忙活到天黑，才将儿们收拾妥帖，他在龙上洗了洗手上的泥，又将院里的地清扫净，我看着他的举动，才知应该过去帮忙。

我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没有人打扰我，我可以一直呆在一个地方什么都不会，持续很久很久。我在家里面就是这样的，然而现在突然将我放了来，放到了一个更轻松自在的环境里，我竟不知该什么了。

程跃提起几袋垃圾，转看向我，晚风起他的发，他问：“你会菜吗？”

我沉默着，见他轻轻一笑说：“那边有个晚市，我们去逛逛，顺便买菜回来”，他转过去，声音里带着笑意，“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我心疑惑着：他不是嫌人多么？却并没有开问什么，只是跟上了他的脚步。

我心担忧着我们的生计问题，我不知他是用了什么法搞到了银行的贷款，也不知他因为结婚的问题砸去多少钱，有没有剩多少存款，我们从来不会谈论钱的事儿，可这又是生活所必须的。我明白，我应该在这个经济萧条的时代找份勉糊的工作才行。

将垃圾扔掉以后，他从袋里掏两个罩，转递给我一个，我正要伸手接的时候，他又故意抬手拿走了，转而给我挂在了耳朵上。我知他只是在逗我。

罩底，程跃的声音显得混不清，说：“我以后要陆续忙起来了，恐怕不能经常待在家里，昨晚看过一份工作的老板给我打了电话，公司离着这里不远，但是需要经常差，据说一个月怎么也要差五六天，我不在的时候你记得照顾好自己。”

我想趁机问问他，将心里的话捋了又捋才鼓足勇气开了，我说：“你之前没有在工作，是怎么让银行给你贷款的？”

我看着他的脸等待着他的回答，忖度着自己说话的态度和语气是否有什么问题，这令我张无比，不自觉握了拳。

程跃一笑说：“你当我这些年在外面是白混的？”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又看，确切的说是看了看他的睛，但是只看到了笑的双，却并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但我已经无法再让自己继续问去，尖刺正藏在我不知的角落里，趁机夺势而。

他牵起我的手走向晚市的方向，闲聊似的说：“说是明年要房，到时候我的儿可怎么办？啧，我买那辆车，就是为了拉那一院的的，早知当初就不买那么多苗了，如今已经养了这么久，再丢弃实在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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