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那一年开始我开始无比的自责，想着当初若是能对他温柔一，也许他就不会如此不堪重负。我开始思考我为什么会那么，直到现在也一直在纠结着、思考着，没能找一个答案，但是自我剖析已经逐渐养成了习惯。我思考我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我会什么样的事，思考我的行为动机，思考某些事的发展规律。

从今晚以后又过了几年，我才终于明白并且告诉了程跃答案：因为从小父亲教会我的是冷漠，而母亲教会我的是折磨，所以当年少不经事的我，只能从折磨他的过程中才能会到意。

他最倒霉的事就是喜上了我。

第24章 自由的屋

第二天，我换上了休闲装，利落的从房爬到了程跃家，那片血迹已经被刮掉了，墙上一片剐蹭的痕迹。我将问到的装修电话写在纸条上，想要留给他，门看到他正带着球帽清扫墙面，墙上厚积的灰扑簌簌往掉，他眯着睛，闭着呼，实在忍不去了才放笤帚奔门外，弯着腰咳了很久。

他摘球帽拍了拍上面的灰尘，说：“要不买个尘吧，这么扫去我得肺炎了。”

我说：“就是不知这个时候能上哪儿买去，超市封了，快递也封了。”

他问起村里有没有收快递的地方，我告诉了他附近的几个快递，骑电动车不会超过十分钟路程。

程跃叹：“真是越来越不像村了。”

环境的变化在提醒着他，很多事终归已经时过境迁。

我问他，“你怎么不带上罩？”

他愣了一会，苦笑，“真是傻了，这个时期我竟然能把罩给忘了。”

我猜测，昨晚以后他大概也一直心神不宁着。

他走向放在房间角落里的行李箱，拿两个罩过来，“帮我一起打扫吧，否则今晚没地儿睡觉了。”

我接过罩带上，一边问：“要不要洒？”

他在罩面笑着说：“真不愧是建筑工程师的女儿，要不我听你指挥吧。”

我在地面上洒了，上罩和帽和他清理起墙面，程跃的母亲很净，程跃也沿袭了他母亲的习惯，居住环境又脏又他大概是接受不了的。

将他的卧室清理来，又将地面拖净，才终于有了些住人的样，我看到记忆中熟悉的房间，怀旧的气息而来，除了墙面上多了些霉，似乎什么都没有变过。

他看着纸条上的电话，拨打了过去，又对我说：“魏兰，你们家有没有电动车？带我过去一趟。”

我应了一声，通过相连的房翻到了我家，难得院里没有魏明打游戏的呼声，有着难得的安静，我猜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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