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卖乖地说：“唔……十一吧。”

我走上楼梯，晚风动起裙的裙摆，我将推向胳膊的袖重新放来，一边走，一边将的蝴蝶结打理整齐，另一边，程跃正在房上等着我。

魏明开始向我撒，我说：“难你想等老妈看到监控后打电话过来训你一顿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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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灯关掉，打开网页浏览，想着看个什么视频，得益于魏明的习惯，网页向我推荐的全都是些游戏解说视频。鼠标箭在里面划来划去，也没找到想看的东西，可能只是因为我心绪不平，才不知自己想看什么。

魏明对于游戏过分痴迷，可我现在知他的痴迷也是由于有这样过分控制的父母引起的，而他对于游戏的迷恋，又成为了父母理他的机会，这形成了一个严密的死循环，将循环里的所有人都拖了渊里。

我拉上窗帘，听到窗轻轻拉上。

我们家的房，从南屋到大门遮棚，到东屋，到客厅，到西屋，也就是我的卧室，正好饶了院一个圈。我从南屋往东走，程跃也从我的卧室往东走，我心的自己快听不到，真怕在这低不平的房上爬上爬，会一脚踩空去。

我到南屋的时候，程跃也正好到了那里，南屋太矮，中间一狭窄的石板桥沟通两边，他走到桥中间对我伸手，我觉自己的手在打哆嗦，说实话，我真的很怕从桥上掉去，我现在还穿着裙，走光就不好了……

这句话很用，魏明气：“十就十。”

无数次的摔摔打打，早已不成样，拍视频总是卡顿，我用自己的手机给他录制完，再将视频发给他。魏明完作业以后又开始打游戏，我看着魏明打开游戏解说视频，于是问他：“你今天打算几睡觉？”

我不知魏明有一天会不会像我一样去思考这些东西，思考这些问题的成因，如果他不会，或许他终其一生都要在这些循环里绕圈，永远无法走去。

我看了看时间，“最晚十，回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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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利的过了桥，又走到了他家的房，我们爬上尖角的一半，坐在瓦片上，看着打着光的院里满墙摇曳的红玫瑰。

发呆之际，玻璃窗忽然轻轻两声扣响，我起推开窗，看到了刚刚扰我心绪的那张脸，很奇怪，明明多年未见却觉这张脸并不陌生，他的模样似乎从未变过。我愣了一时，忽然猛烈一眨，想起了我后的摄像，于是轻声说：“你先上去。”

其实我知魏明每天都在被窝里玩手机到凌晨，我时常在半夜听到母亲打电话过去训斥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