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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久了，见她没别的本事，大家也只当她的“别说话”是放而已。

后来有一天余文不在，滕学凯从办公室里回来，将他的样品给我，又给艾可几份，解释说：“莉莉不会表格，她在那儿哭，我先去把她教会，你们先给我化验着，否则我今天就要加班了。”

我们不再需要去称量间和办公室，只需要老老实实呆在化验室里实验和看数据就可以了。对于她这个馊主意大家不得不采用蒙混过关的方式，只将样品化验来就行，也没法它准不准。

莉莉什么都不懂，还是要滕学凯给她收拾烂摊，滕学凯没有组的名，却仍旧着组该的活儿，他应该是想把她教会的，直到某一天不小心被余文给看到了，她开会说：“咱们某些人啊，好自己该的就行，有什么不懂的叫理，不是理你瞎凑什么闹？以后不准离开自己的工位。”

又对莉莉说：“不会的问我，我教你啊。”

我这才知，那位哭的新组叫莉莉。

在化验室里喊着“别说话”是那位女学生、新组唯一的工作容，当然，我也不知她还会不会别的，毕竟她向我们展示的唯一的工作能力就是“别说话”三个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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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总是凑在余文的桌面前哭，而此时总能听到余文回应：“你能不能别这样？”时间久了，我们都不想去办公室整理数据了，恨不能搬一台电脑放化验室里来，我们也不知她到底在哭什么。

我们有时用尽了方式也化验不某个结果来，便会不自觉的扎堆讨论起来，声音也就不自觉的大了，因为总觉得自己是对的。

我扫了一滕学凯，替他到生气，忍不住开：“可我们是在实验，怎么停在自己的工位上不动弹？又不是白领。”

很快的，样品现了大幅度的退回重测，来的数据也是七荤八素的，没法实究竟是哪个环节了错，因为经过太多人的手。

可能是为了实现她“不准离开工位”的目标，余文开始让培生给我们称样品、数据，又给每个化验员细分工，每个人可以用什么样的仪，如果换其他的仪，就要将样品给对应仪的负责人。

胖胖，鞭扎的很，是余文亲自带来的，教了一个月就让她胜任组的位置。我想，那个女学生应该会很激她，将她视为生命中的贵人，对她唯命是从。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她确实对余文唯命是从。

余文送给我一个大大的白，我冲她轻轻一笑，知这次算是彻底把她给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