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咬牙狠心继续询问：“你究竟能不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好吗？”

云灼伸手遮住景砚的睛，汗顺着额滴落在景砚的黑西装上，额青毕，整个人充满着荷尔蒙的气息，张扬又肆意，霸又势。

他今天一定要听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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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宝贝，别再抗拒我了，好吗？你为什么就是不愿意依赖我呢？我究竟哪里的不好？你说，我改，改到吗满意为止，好不好？”

“又装鸵鸟，行了，我也不着你回答，既然如此，我们就算账好了，本来就是想给你一个机会承认自己错误，不过看来你并没有认识到，甚至还想用哭泣这方式来迷惑我，那我就要狠狠的惩罚。”

时间不知过去多久，久到景砚差以为过了一个世纪的时候，他终于忍受不了。

景砚的神落在上面，睛眨了眨，连哭泣都忘了，就直勾勾的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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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只手和景砚十指相扣，一大一小，一黑一白，在暧昧的灯光映衬显得满满。

“才不是。”

云灼翻，两人的位置调换，他俯。

在云灼再一次发问的时候，他选择妥协。

白白，但是，这本来就是他的事，他没必要让云灼卷其中，也不想让他知景家发生的那些腌臜事。

他的态度还是了来，因为景砚的泪就像珠一样滴落，落在他的衬衫上，滴落的瞬间开，让他的曲线若隐若现。

“宝贝，回答我，能不能依赖我？嗯？”

他不想给云灼留一的坏印象。

景砚瞪睛，是他不想回答吗？明明是他每次张都被云灼给刺激的说不一句完整的句。

景砚没有回答，反而是咬着抬看他。

他轻笑一声，恍然大悟：“哦～原来你喜这的？”

“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想要我依赖你，我就依赖，你想要我不抗拒，我就不抗拒，你想要我待在你的边，我就一直待在你的边，陪你走过秋冬夏，永远不离开。”

他不忍迫景砚保证，可他也并不想遇上事的时候永远被景砚排除在外，他想要的是并肩作战，不需要谁为了谁牺牲，没有那个必要。

景砚咬着牙：“……”

泪顺着角落，角泛红，一双勾人的狐狸此时光潋滟的，鼻尖微微带着红，脆弱的模样让云灼看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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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砚脸羞红，趴在云灼的上遮住自己的脸，不想让云灼笑话他，只是因为这一个小曲，景砚的心也渐渐平复。

“行，继续。”

不说？总是有办法说的，云灼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