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疑惑，不是迷茫，而是惊愕。

是的，那抹惊愕的绪在男人快速的弥漫，像是平静的海底掀起湍急的暗。

苏临清心脏骤然狂，这无法自控的反应，让他觉得有些不过气。

他一直在等男人的答案。

好像过了很久，真的很久很久，久到苏临清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

耳边忽然传来低沉到极致，沙哑得听上去有些模糊的回答。

“我会找到你，无论你变成什么样，你就是你。”

是他……

这个问题从来都只有一个正确答案，而问题的答案，是傅砚淮给他的。

“傅、傅砚淮……”

苏临清伸手死死的搂住男人，所有绪涌上心，他反而哽咽得什么话都说不来了。

他能受到男人浑僵，那手臂像是迟疑了很久，才缓慢而郑重的落在他肩上。

傅砚淮眉蹙着，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他的心脏在猛烈动，他在脑海里组织语言。

“……你事以后，我一直在同一个梦，在我的梦里，你也问过我这个问题。”所以，他才会觉得这么震惊。

这太匪夷所思了。

“梦？”

苏临清捕捉到关键字，忍着绪抬，“你是说，在你的梦里我问过这个问题？”

“是，你事以后我就断断续续的了这个梦，梦里……”傅砚淮看着苏临清，他像是想到什么，底有些难以察觉的苦涩之意。

“梦里，我们有不一样的故事，不同的份，经历不同的事。”

苏临清抓住傅砚淮的手，他绪有些激动，问:“是什么份，我们一起了什么？”

接来傅砚淮的话，将苏临清所有的认知都重新打散了。

是梦吗？

他经历的一切，在傅砚淮这里，这是一场虚无缥缈的梦。

不是的，如果只是一场梦的话，那66呢？

他刚醒来的时候，66还在他边，66告诉他，只是系统卡bug了。

……

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苏临清想不明白，他忽然挣扎着撑起，把不远的绒熊抱怀里。

“66，你还在吗？”

“66……”

傅砚淮扶住苏临清的肩膀，让他冷静来看着自己，“怎么了？你想找谁，66又是谁？”

对上男人关切而疼惜的目光，苏临清忽然有些脱力，他虚的倒回床上，脑海里一片混。

“我可能，了一场大梦，现在终于醒过来了……”

或许外人看来，他只是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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