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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秦忏压林拓翘起来的发：“去看海吗？”

夜半三更，一切重蹈于寂静，房间门从外面被打开，有人偷偷溜了来，躺在床上疲乏一天的林拓对此毫无觉，闭睡得正。

可能连林拓自己都没察觉，他全天沉浸在满是单词的环境里，听力和表达能力今非昔比。晚上上床翻开万恶的单词书，背起来竟轻松很多。

林拓此时清醒了大半，打开手机看时间，凌晨三四十六分。

那晚秦忏带着一淡淡的烟草味回到车里，林拓已经缩着枕着胳膊梦乡，许是有月光倾泻的加成，秦忏佛开林拓挡脸的发，觉林拓相比以往要透亮许多，像是蒙尘的珍珠终于迎来一场甘冽的雨，洗涤净后展现了他本该有的样。

“林拓，醒醒。”秦忏推着林拓肩膀轻声，动作幅度不是很大。

秦忏撇过脑袋，注意到林拓脖颈后有疤，颜偏淡，应该有段时间了。

回过神来的时候，他的手离林拓的疤痕只有一两厘米，甚至能受到他肤散发的隐隐意。

虽然不清楚附近到底有没有海，他们能否及时返程赶上两的飞机，海边风景是否如意，林拓还是，愿意跟随秦忏一起去踏足这半夜临时起意的荒诞想法。

今天是旅行的最后一站，坐上明天午两的飞机，林拓便能回到他所熟悉的a市。

“唔？”林拓痛苦地睁开睛看了外面漆黑无比的天，又看了看秦忏，“你错了，是午两的飞机，不是凌晨两。”林拓音量越来越低，睛禁不住困意重新闭上。

见林拓有儿意识了，秦忏绝地打开床台灯，黄的光照在林拓一一的上，林拓无能狂怒，摸索着床席坐起来。

上车之后由秦忏开车，林拓着帽小憩了一会，再醒来时以为会见到蓝大海，没想到他探看窗外，是片黄沙漠。

看着盖在他上的被一起一伏，秦忏伸手推了推他。

于是他早早完成每日任务，然后关灯睡觉。

耳朵嗡嗡发鸣，但他清晰听见秦忏问他： “林拓，你想不想去看海。”

偶然去的一个博馆，林拓意外在里面发现了他前不久在习题上见到的古文明遗址文。

倒是比初见时低着唯唯诺诺的模样顺多了。

秦忏鲜少的陷沉默，指尖轻颤，慢慢缩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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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吗？”

短短两个月，他们一直在路上。除了有一晚车开到荒野，俩人实在找不到酒店只能委睡在拥挤的车里外，一切都很不错。

秦忏抬了抬，意思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