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忏面无表：“说话。”

秦忏声音更冷了：“少来，他捧的是玫瑰。脸分不清，现在连一红一白的颜都分不清了吗？”

林拓对上秦忏狐疑的神，缩回手立反应过来。

林拓决定加快发的速度。

正要往秦忏发上抹时，秦忏突然转过脑袋微微睁大睛惊讶地看向他。

林拓：“……”

一寒意从尾椎骨蔓延至整个后背，林拓打了个冷噤，。

“给你发的时候意识也给你抹了。”林拓拿起风机，“你发没那么，用不着它，我继续。”

林拓秦忏的发，打开风机开到中档风，手指穿着发丝为秦忏发。

秦忏坐在沙发上，手指动屏幕，时不时回一来的消息。

他怀里捧着的太引去了，这才——”

他探拿来放得有些远的护发油，朝手心挤了两泵，手掌均匀，一不小心发了噗呲噗呲的响声，这动静在此时寂静万分的房间可是无比清晰，音量也上升了不止一个度。

“你在嘛。”

说完林拓就觉得习惯可真是件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间他居然能只是红一会脸后就能淡定地回应秦忏提的无理要求。

林拓想也没想，忙不迭。

秦忏熄灭手机屏幕，欺往林拓耳边小声说了些什么，然后把油林拓手里，饶有趣味地观察林拓逐渐发红的脸。

“林拓，搞清楚谁才是你的主。”秦忏讥讽的笑，晦暗的光落在他似笑非笑的睛，“别摇错了尾。”

偌大的房被风机嗡嗡的聒噪声填满。

——

林拓连忙：“我明白了。”

到半的时候林拓关掉风机，他抵了抵鼻，可能是风前待太久，本就燥的鼻腔现在更是火辣辣地烧，很不舒服。

秦忏的发有儿了，林拓捋直他哒哒的发，平时发蓬松有弧度还不明显，现在林拓一比划，差不多都能盖住半截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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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他在什么呢。

秦忏却没有转回，睛在林拓与护发油之间反复打量，他惊讶得不是林拓给他涂护发油，而是被他的突兀的挤压声吓了一。

“搞，搞错了。”林拓扯餐巾纸净，“小时候经常给我妈妈发，她发，发尾会分叉，就需要涂护发油滋。”

林拓无奈：“……你明天还有活动要参加，不能太累……”

林拓的手悬浮在半空，油光闪闪的掌心面朝秦忏，秦忏瞪着他手上的油，表变了又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