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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是他们，面前的这个不怀好意的男人也是。

“你不这个天天站在巷什么？”疤痕男吐一浑痰，讥笑他，“别给老揣着明白装糊涂，这条巷那么黑，你还每晚都准时守候在这里不是找客人能是什么正经事？”

林拓问他：“什么？”

他显然有儿等不住了，枯枝般的手死死拽着林拓不让林拓走，边说边开始松，“直接说吧，多少钱。诶哟，瞧瞧你这上的信息素味，熏得慌，真是大胆也不遮掩些，这几天不在是不是忙着伺候哪位alpha去了？”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侮辱了，林拓脸登时降至冰，他错开疤痕男油污的视线，转离开，冷声反驳他：“你找错人了，我不这个。”

林拓躲开他的手，男人彻底被激怒了，扬起手的掌正要落，忽然传来一阵剧痛，耳畔被包裹，世界变得左右摇晃，他眨着被血冲刷的睛，额角青暴起，看着背逃走的林拓，他狂吼一声。

“我说。”疤痕男朝他走近一步，林拓登时觉得周围的空气发浊不少，“你一个晚上，要多少钱。”

林拓心里叹气，缓慢伸手上了背后墙面里一块松动的砖。

林拓拍开疤痕男递过来的三张皱的钞票，不愿与他过多周旋：“你搞错了。”

男人虫上脑，哪会注意到这细微异样，全当林拓放弃了挣扎，三两褪去作势要扣住林拓脑袋：“老实。”

“他妈的死鸭，真有能耐！”

“呵，又跑？每次一看到我就跑，擒故纵？”疤痕男开大嗓门，他脾气了名的差，之前有跟人起冲突而误砍死人的前科。这会才从监狱放来，就想找随便个能玩的玩意颠鸾倒凤，发几年压抑的望。前这个鸭一而再再而三的推脱要走，带着他火气“噌”得上来。

现在想想，原来那各样的目光中其实贮藏着相同的信息。他们都将他错当作了行人。

洒落地上被印上脚印的钞票重新回到男人袋，林拓看着逐渐向他狞笑近的人，脊背撞上了的泥墙——他已经无路可退了。

他们通常会叼着一烟，猩红的火电在夜幕里能令人一注意到他们，而当林拓来时，他们的目光便会牢牢贴过来，有的是打量，有的是好奇……但林拓全都自动忽略了。

手着兜，睛自上往完完全全将林拓扫了一遍，活像林拓没穿衣服似的，说的话也让林拓一时以为是自己理解错了。

巷？接客？电光火石之间，林拓倏地记起自他投喂那天开始，黑漆漆的巷里尤其是避开路灯的灰边，真的有人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