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遮掩的林拓注视男人熟悉的面孔，瞳孔微缩，错愕的一时说不话。

“不是。”

林拓脑里浮现了“魂不散”四个大字。

又是他……

秦忏笑：“你不应该先问问我来找你是要什么吗，不然补偿完了发现是没多大事。难你很想补偿我？”

----秦忏。

“很简单啊。”秦忏说，“把家里净的东西收拾好，脏了就洗净，就当作多了一个人和你一块生活，吃饭的时候多加碗菜……然后在我画画时候也最好来帮帮忙……”秦忏没有把真正重要的事讲去，他自然清楚要是让林拓知了，那林拓肯定不愿意，“哦，这也是份正经工作。”

“你。”秦忏醉酒的脸上浮着淡淡笑意。

欣赏林拓脸上现的每一份神。

林拓不知不觉被牵着鼻走：“……那你找我什么？”

“那你是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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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忏“哦”一声：“林拓，你我的。正好回国后我还缺个助理，这样吧，我给你暗渡的三倍工资，怎么样？”

“不了，直接结账吧。”

“助理是要什么呢？我对这方面一儿经验也没有……”

“我？”林拓指指自己。

想起他异常丰富的人专业知识，林拓问他：“你是医生？”

林拓听着似曾相识的话术，没吱声。

秦忏忽然叫住了要走的林拓：“这就走了？白天我可是在冷风里等你好久，脸都冻僵了，好不容易见上面了，话才说几句，你居然睡着了。导致现在我又不得不再腾时间来找你，林拓，你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

“暗渡一个月给你多少钱？”

这年竟然还有人搞艺术的，林拓也是第一次见，他有听说搞艺术的都有不太正常，会时不时些匪夷所思的事，林拓现在觉得这句话真的说对了，不止匪夷所思，简直莫名其妙。

林拓犹豫了，这可是三倍工资。

林拓松一气，乐呵呵递上账单，看着那人挥笔洋洋洒洒签姓名。

“什么？”林拓被秦忏与谈话毫不相关的问题得一雾，但还是老老实实报一节数字。

林拓从地上起来，心里琢磨着怎么快离开。

“画家。”他似乎认为自己说的不太确切，又加了个定语，“一个比较糊的画家。”

“您还需要什么呢，没有的话我先走了。”

林拓发现秦忏很擅让让人产生愧疚，寥寥几句话，林拓却觉得自己犯何等大罪，于是他定住脚步：“你想怎么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