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走来时礁石上已没了人鱼，海面风平浪静，他静静地等着。

一分钟后，人鱼嘴里咬着条鱼浮了上来，两只手里也是，把鱼扔到岸上，“吃。”

军官：“……”

军官那张总是没有表的英俊脸庞似乎了，他抓住人鱼的发，想教训一人鱼，但人鱼很兴奋地摇着尾看他。

军官意识到惩罚人鱼只会让人鱼更愉悦，他松开了人鱼的发，：“洗净嘴。”

他还要吻人鱼的，一嘴鱼腥味太恶心了。

人鱼游到军官前面，张开嘴，“你……洗。”

军官看着人鱼尖利的牙齿和柔的，很轻地笑了，看着有危险，“我洗？”

人鱼把嘴张得更大了。

原著里，军官是用另一个东西洗的，洗的更脏了，但他们肯定不能拍，所以军官当真蹲了来，用海仔细地帮人鱼洗了净。

镜拉远，这个画面格外的温馨。

这是整电影，军官唯一‘温柔’地对人鱼，洗净的一秒就把人鱼礁石上了。

“ok！”

“降，杀青快乐！”

“杀青快乐，杀青快乐！”

工作人员拿事先准备好的，笑着跑去递给了降，“演的真好！希望你以后声名显赫，星途坦！你值得！”

降着笑接过了，“谢谢。”

杀青的这一刻，他心里是怅然的，没有以往杀青的轻松。他想去看看阎复礼，但大家都在给他送祝福，他没机会偷看。

蒋导也走了过来，两人不是第一次合作了，没什么多说的，蒋导拍了拍降的肩膀。

“你能走得更远，沉住心。”

降微微弯腰，“谢谢蒋导。”

蒋导对他有知遇之恩，他从心里尊敬和谢对方。

一只手从后面搂住了他的肩膀，阎复礼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蒋导，你看我呢？”

蒋导看阎复礼就没好气，“你什么你，你又还没杀青。”

作为一番，阎复礼还有镜要拍。

是人鱼沉睡，他一个人漫又孤独的十三年。

阎复礼不依不饶，“你就说我看起来跟降一样走得远吗？”

蒋导差被气笑，摆摆手，“降杀青，你跟着凑什么闹，算了，不跟你计较，一样远，一样远行了吧？”

阎复礼满意了，凑到降耳边，“听见没，说我俩白偕老呢。”

降被逗笑声，“蒋导不是那个意思。”

阎复礼抱起降往化妆室走，“他就是那个意思。”

副导演在后面喊：“晚上杀青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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