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该到了。

人族，柏林。

他一个也不会放过。

“殿。”

听到声音，牧斯也回过神来，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看向窗外的月，勾笑了笑，底却是森寒的杀意，“柏乌，龙族的人还在找龙骨吗？”

柏乌恭敬回：“是的。”

牧斯也眯了眯，嘴角弧度扩大，“透消息给他们，就说，龙骨……在人族皇里。”

“是。”柏乌应了一声，顿了顿，迟疑地说：“殿，维斯塔尔利死后龙骨也随之掉那岩浆之中，现在恐怕早已化为灰烬了吧？”

“龙骨并未毁灭。”牧斯也淡淡说。

柏乌，“殿的意思是……龙骨还在那岩浆之中？”

牧斯也没有说话，站起，负手往门的方向走去。

“殿。”柏乌转跟了上去，“天黑了，要属跟着你吗？”

牧斯也停脚步，偏过，银白的眸里闪烁着冰冷至极的幽光，仿佛要把人冻结一般，薄吐字如刀，冰冷的嗓音犹如淬过寒霜。

“我记得你和维斯塔尔利是服侍父神最久的大神使，你们关系很好。”

柏乌抬起，看着前的人。

那双银的瞳孔仿佛有一团雾气氤氲其间，邃莫测又令人骨悚然。

“维斯塔尔利死的时候，你产生了不忍。”

柏乌神微顿。

牧斯也低笑了一声，声线冰凉刺耳，“他死后，你偷偷潜了荒山，把他的亡灵收了起来。”

“怎么？你想复活维斯塔尔利？”

柏乌闻言，猛地跪了来，直脊背，语气定：“殿，属只想将维斯塔尔利的亡灵禁锢起来，等待陛归来，再定夺。”

“哦？”

牧斯也似乎有些惊讶。

“维斯塔尔利……”他的声调微妙地变化，“父神仁善，或许会让他回池呢……”

当年他的母亲想用神牌向神族求助，只可惜，收到信息的维斯塔尔利却视若无睹，甚至将那些信息隐瞒来，导致错过了最佳营救时机。

如果那时候他肯派遣神族支援，他母亲就不用承受那样的苦难了。

而这份仇恨……他等了一千多年，他必须报复回去。

“属知罪，请殿责罚。”

“你自始至终只效忠父神，又有何错？”

柏乌垂眸不再多说。

陛从前只告诉他，以后他都听神殿的命令，辅佐神殿成，他也确实尽职尽责地执行着，对于牧斯也提的任何要求都执行着。

但是，殿真正想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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