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伽揶看着他，叹息一声：“傻瓜……”

他一字一句，每念一个词，声音都会变得低沉一分，直至他的声音彻底消失，他也仍旧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改变，像是一尊雕塑般跪坐着。

“大事！”

“哎呀！”他一拍额，“老婆……”

直到一双修白皙的手，轻轻抚摸上他的脸颊，接他尾掉落的颗颗白小珍珠，“小鱼儿……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奈维迩将孚日送走后，独自一人站在房门外，站了很久。

他轻轻抓住他的手，将他的手心覆盖在自己的腹，“小鱼儿，摸摸他……”

因为他很清楚，这个孩不能让外界知，而主人……更不可能成为其母亲。

主人可以不在意外界的言论，但他不能，也怪他，那夜明知是在犯上，但还是了，他以为只有他们两人知晓，不让其余人知晓就好，可如今……

准备起来，竟连自己夫人来了都没发现。

他的主人依旧闭躺在那里。

……

他的声音很轻也很缥缈，仿佛随时会消散在天际一般，他轻轻推开门，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他俯腰，慢慢凑近他，轻轻摸着他柔顺的浅发。

“大事了！”

孚日赶放手中的东西，上前搀扶着她，“老婆……明日我要去陛那小住几日……你……”

夫人挑眉：“了什么事吗？”

以及，还有一丝他所没有预料到的恐惧。

“在收拾什么？”一清雅淡漠的女声自他背后响起。

“主人，我……”他张嘴想解释，但刚吐一个字，咙突然堵住了，他猛然咳嗽了起来，小珍珠怎么也止不住地掉了来，“呜哇……”

“对不起……”他又重复了一次，然后，他缓缓靠近自己的主人，薄贴着他的耳畔，低声喃语着，“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奈维迩想了很多，想了很久，直到房间响起细微的动静声，他才恍惚回神。

他低垂着视线看向自己的右手，他微微攥拳，目光幽暗，似乎透着某定。

腹中的胚胎已有五月，那原本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在奈维迩手心覆盖上去的瞬间，奈维迩就受到了那，之前他便受到过的一诡异能量。

他不知现在的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有初为人父的惊喜，也有错事后的懊恼自责，还有此前达四月的别离，这份短暂的分开让他错过了很多的陪伴时间，让他到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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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惊讶回，发现自家夫人正倚在门边，笑地瞧着自己。

“主人……”他轻轻呼唤了一句，“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