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伸手抚摸小鱼儿的脸颊，“你可知吾是谁？你无法陪伴吾的一生。”

“我是主人的，只要在我有限的生命中，能一直陪伴主人就好。”

“我不想错过这一生。”

说完，小锦鲤再也克制不住心里涌的渴望，俯趴在牧伽揶上。

牧伽揶眸微垂，望着他的侧颜，心里有异样的觉划过。

他想告诉他，他并非常人，他的未来还有很远，而小鱼儿的存在或许只有短短几百年，几百年，在他里不过一瞬，百年后转生，他或许上别人，与他人成家立业……

那时候他又该如何。

他从未对谁心动，当年一念之间将这傻鱼从渊带回来，或许是这百年的相伴，让他这样没有心的人也有了那么一丝眷恋吧。

牧伽揶想拒绝，可是话到嘴边，却始终吐不。

或许，等他哪天厌倦了他，就会像之前那样成日里不见人影吧，就连这一次，他从哪儿得来的化形剂，他也无从得知。

两躯贴得很近，小鱼儿吻着他的结，尖扫过的锁骨，他的吻沿着他的脖颈缓缓向，温柔缱绻地住。

“嘶……”

不知过了多久，小鱼儿忽然退开，一丝鲜血从嘴角，粉的薄被倒刺划破一的伤，鲜红的血渗透而，滴答落在他致的锁骨上。

“小鱼儿……”牧伽揶伸手抹去他角的鲜血，眸危险地半眯着，“谁教你这些的？”

“……主人。”小鱼儿委屈地叫唤，试图转移话题，“好疼……”

“……”

牧伽揶沉默了片刻，“以后，不许再了。”

小鱼儿抬起的眸，尾泛起艳丽的红，薄微启，糊不清地吐字：“那我要你。”

说着，他的动作都开始急切起来，他的化形剂只有一晚，错过了今晚……他都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再次化形了。

他知他这行为若是被外界知，堂堂北斯大帝的名声会毁于一旦，但是他真的不甘心只能主人的灵，他要主人属于他，哪怕是用卑劣的手段，哪怕最后被所有神族唾弃，他也无怨无悔。

他真的不愿意放弃这唯一的机会……

牧伽揶吁了气，闭上睛，任由他胡作非为。

小鱼儿的眶慢慢红了，他死死抱怀里的男人，泪落。

他想要的东西其实很少，就像现在，哪怕他付了惨痛的代价，他还是想要主人……

“陛……”

他轻声呢喃，细碎的吻落在男人的额际、鼻梁，还有的结。

他喜他的主人，喜到恨不得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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