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齐方岑也是一阵后怕，坐到床边握住他的手，：“华然，以后若是我错事，你打我骂我都成，千万别再伤害自己，成吗？”

“你那衣服已穿了两日，换一吧。这些时日黄莺没少给我添置衣服，你我的形差不多，直接拿来穿便可。若没有喜的，便去成衣铺瞧瞧，多买几回来。”

伊华然闻言笑着说：“你和黄莺说得一字不差。”

问？”

“你在乎的人是……”

齐方岑闻言握着伊华然的手又了几分，：“若错的是我，要杀要剐，也应该冲我来，为何要伤害自己？”

“她那般对你，是因为我重伤是你所致，以她的没杀了你，已经很克制了。”

“若非不得已，谁也不想拿自己的命赌注。”伊华然认真地看着他，并未给承诺。

“华然，对不起……”齐方岑中是痛苦地挣扎。

伊华然不答反问，“若我死了，你会怎么？”

齐方岑放衣服，朝着衣柜走去，挑了一青圆领袍穿上，“衣料和工都不错，勉得上你。”

齐方岑怔了怔，随即撇了撇嘴，：“她也就这好。”

“那是他的决定，并非我的。”伊华然停顿片刻，接着说：“我只是他分裂的一缕意识，虽然清楚发生过什么，却并未亲验过，无法真切地会他的受。他那么，大概是因为他真的累了，不想再继续与你纠缠。若换成我，便不会如此，因为这个世界还有我在乎的人，就算为了他们，我也不会轻言放弃。”

齐方岑的嘴嗫嚅着，眉越皱越，好半晌才说：“华然，我不会让你死！”

伊华然笑了笑，“莫说是人，就算是神，也不能保证自己永远不会死。”

伊华然摇摇，：“每个人都有自己放不的人和事，比如你的父王和母妃，那些忠心耿耿追随你的属，还有你一直心心念念的权势。你犹豫是人之常，证明你没骗我。”

伊华然无奈地说：“她是我妹妹，也就是你妹妹，妹妹是用来疼的，你总欺负她怎么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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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针对我。”说起黄莺，齐方岑就忍不住想告状，：“华然，你不知，她私底对我就喊打喊杀，恨不能喝我的血，吃我的，哪像妹妹，分明是仇人。”

“黄莺和老余。”伊华然的回答没有丝毫犹豫，无奈：“他们的脾气一个比一个倔，若我死了，他们也不会独活。”

“事关你的，虎不得。”齐方岑走到屏风前穿衣服。

齐方岑听他这么说，心里有些不是滋味，：“那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