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老余。”黄莺了泪，接着说：“我哥能遇到你，是他的幸运！”

有何关系？你不肯放过他，我就毁了你！”

黄莺闻言没再上前，走到桌前坐，给自己倒了杯。这两日她几乎是不眠不休地找人，甚至没来得及喝一，之前不觉得有什么，如今一放松来，只觉得咙涩难忍。

黄莺闻言一气，泪却不争气地了来，上前握住余明磊的手，哽咽：“谢谢，老余，真的谢谢你！”

半个时辰后，余明磊给伊华然把脉，发现他的脉象渐渐趋于稳定，这才一气，接着将银针一一取，帮他重新包扎伤，穿上中衣。

余明磊起去开门，伸手去接药碗，却被齐方岑躲了过去，“药，我来喂。”

余明磊清楚他在意什么，让开了门的位置，只要与伊华然的病有利，让他什么都可以。

三人在床榻前守了两天，伊华然的况却并未好转，甚至有恶化的迹象，余明磊的脸越来越凝重，用尽了手段，依旧不见效果。

“公昏迷不醒，药喂不去，只能如此。”

余明磊笑了笑，接过杯喝了去。

齐方岑看向鸠，鸠会意，转走了去。

“我已经尽力救治，公的病也得到了控制，可……”说到这儿，余明磊停了来，似乎想通了什么，脸白了几分，：“除非是公不想活了。”

余明磊默默守在伊华然边，不求回报地为他了许多事，是这个世界上唯一全心全意对他的人。

“药熬好了。”门外传来齐方岑的声音。

黄莺抬眸看向余明磊，见他嘴得起，也倒了杯给他，：“老余喝。”

“一个疯，一个只有他能控制的疯。”黄莺松开齐方岑，一边抚平他领的褶皱，一边轻声说：“一个能毁了你的疯。”

黄莺不安地问：“老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哥不是已经脱离危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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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明磊的脸上有了温度，“这都是我该的，小不必谢。”

“你到底是谁？”

齐方岑端着药碗走了去，黄莺随其后，待余明磊关上房门，关切地问：“老余，我哥怎么样了？”

余明磊转看向床榻，只见齐方岑正嘴对嘴喂药给伊华然，中平静无波。而黄莺却瞪大了睛，想要上前阻止，却被余明磊拦了来。

“这怎么可能？哥怎么可能抛我……”想到伊华然毫不犹豫地撞上刺过来的剑，黄莺的心一慌了，“他不是哥……”

余明磊如实答：“暂时脱离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