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华然一气，：“你怎么确定我们所的现代世界，就不是一本书呢？”

黄莺被伊华然的话惊住了，她从未有过这样大胆的想法，可经历的这些事，又让她说不反驳的理由，过了好半晌，才苦笑着说：“然哥，你真是吓到我了！”

“在我得知自己是分裂来的人格后，我的心……”

伊华然没有说完，黄莺却听明白了他的受，心里有些难受，问：“然哥，那个人格有没有自主来过？”

“没有。”伊华然摇摇，：“只有我喝酒后，他才来。”

黄莺闻言睛一亮，随即说：“然哥，这是否说明他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不想再与齐方岑继续纠缠去。如果你以后都不喝酒，那他或许就永远不会现。”

不可否认，伊华然也曾这样想过，可又觉得这样想太自私，：“或许吧。我现在只想自己想的事，至少在消失之前，不给自己留遗憾。”

黄莺听得心里难受，上前握住他的手，安：“然哥，别说丧气话，你可是世界公认的级特工，什么场面没碰到过，这小事算得了什么。”

伊华然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我没事，都是已经死过一次的人了，最多不过是再死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倒是你，既然来了这个世界，就要好好活，活得肆意洒脱，才不算丢我们的脸。”

黄莺了鼻，又扬起笑脸，“你还不了解我？你放心，只有我让别人吃亏的份儿，他们想让我吃亏，就得有被扒一层的觉悟。”

“那我可要拭目以待了。”

黄莺转移话题：“对了，晚上的接风宴，你要陪我去吗？”

想到齐方岑和齐方玖，伊华然就觉得疼，“我就不去了，你自己小心。”

“行。”黄莺顿了顿，又好奇地问：“话说，你与齐方玖是怎么回事？原剧中他不是伊清歌的……”

说到这儿，黄莺停了来，突然想起伊华然与伊清歌是双胞胎，随即猜测：“他不会是觉得你与伊清歌得有几分像，想让你替吧？”

“不是伊清歌的替，是伊华然的替。”伊华然无奈地叹了气，将他们之间仅有的三次会面说了一遍。

黄莺的睛亮了起来，“然哥，你把妆卸了，让我瞧瞧你这张脸到底有多，怎么就把齐方岑与齐方玖迷得五迷三的。”

伊华然玩笑：“不卸，我怕你看了，也会上我。”

“你这么说，我更好奇了。”黄莺说着便朝着伊华然的脸伸了手，“你不卸，我帮你卸。”

伊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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