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方岑两泪地看他，“我不明白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

“因为王妃啊，是她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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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经过这段时间的相，世演着演着当了真，对我生了那么一，否则也不会牺牲到与我行房，只是这，在那个至无上的位置面前不值一提。”

伊华然并未离开，而是给自己倒了杯茶，他得给余明磊争取时间，不能再让余明磊受他牵连，也不想自己再次投鼠忌。

齐方岑沉默地与他对视，过了许久才重新开，“若我说我是真的你，你不会再信？”

“原本不该是这样。”过了许久，齐方岑再次开了。

“原本应该照世为我写好的剧本，一步一步地掉陷阱，然后万劫不复，是这样吗？”

乎意料的回答，让齐方岑神微怔，随即说：“我也不知为何母妃会突然改变主意，之前我与她说我们大婚的事，她说支持我的选择，只要我们过得幸福就好。”

若非如此，伊华然也不会轻易便被蛊惑。

又是一阵沉默，齐方岑一直盯着他，那双凤眸不再是泪蒙眬，而是沉静如老井，让人窥不到半分绪。

纵然已经猜到事实真相，但到了真正确定的这一刻，伊华然还是难免会失望，心隐隐作痛，到底是付了真心。

“世，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

齐方岑的脸变了，伊华然方才门后的举动，：“不可能！你在诈我！”

“相这么久，我以为世该了解我，你所谓的世妃之位，甚至是皇后之位，从来都不是我想要的。答应和你在一起，是因为我以为你我，我对你也有几分喜，仅此而已。既然发现了你所谓的都是假的，那我为何还要演去？”

“我是真的打算与你大婚，让你安稳地我的世妃，将来若我成功，你便是名正言顺的皇后。”齐方岑为难地看着他，“为何要拆穿呢？就这样演去不好吗？”

“世方才也说，若我毫无准备，便将这件事拆穿，会迎来怎样的后果。我这么聪明，又怎会打无准备之仗？”伊华然嘴角微勾，“我大闹将军府的事，世不是知吗？”

“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拆穿我的后果。为何不似三年前那般好好谋划，而是如此冲动地与我挑明？”说到这儿，齐方岑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都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给世了毒。”

见状声阻拦。

伊华然喝了茶，随后坐到了榻上，：“世，我们开诚布公地谈谈吧，大家都是聪明人，识破了便是识破了，没必要再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