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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见了你就跑……不应该……不应该酗酒，不应该不听你的话，不应该给你……药，不应该……跟你赌气……不应该……”

“不应该赌气说分手。”

徐茂闻走过来把住江慎肩膀，很：“怎么来了黎城也不找我？什么时候来的？……我靠你怎么了！”

但是已经太晚了，商暮秋轻嗤：“分就分吧，你不想要，我也不能给，咱们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不麻烦我，我也不打扰你了，好么？”

江慎捂着脸挡住角迸的泪，倒不是被这话伤到，他本听不全，只是从商暮秋微凉的语调中听反嘲，单纯心疼遭了殃的自己。

“……”

凭心而论，这五天在吃穿上……在吃上，商暮秋没有亏待江慎，但是，坐在位置上的江慎神呆滞发青瘦了一圈，活活一副被气的骷髅模样，再一看，果然——衬衫只能遮到脖一半，来的一半惨不忍睹，连耳朵后面都是草莓。

商暮秋捂住那张一贯奉违的嘴：“还是闭嘴吧，没几个字诚心。”

商暮秋不说话，在菜单上划了几个，徐茂闻坐来：“你们怎么回来了？晏城不忙？”

商暮秋正在看菜单，闻言瞥了右前方，江慎才反应过来真的有人在叫自己。

商暮秋：“不应该？”

“不应该……不应该……”江慎尽力调动脑细胞，只是稍微有久，商暮秋就失去了耐心。

急之，他彻底想起了检讨的后半分，于是试图用诚恳的态度背完，才代了两条，就不得不中断了。

日夜颠倒的五天像是五年，终于见到天空，江慎甚至觉到有不适应自然光的眩，反应都有慢，听到徐茂闻的声音之后左右看，神恍惚地说：“哥，我好像幻听了。”

江慎觉自己无法集中注意力，可是，想起床箱里用不完的计生用品，不把检讨背完全要面临的惩罚太难捱，他只好尽可能理清思绪，重复连日来商暮秋他复盘的数宗罪：

好久之后，江慎想起了一条。

徐茂闻门吃饭，了餐厅看到两个有熟的人影，先是愣了一，在确定真是商暮秋和江慎之后，很兴地走过来打招呼。

脖上的领带被收了，耳畔的吻也停止了。

商暮秋：“错在哪里？”

徐茂闻心说看不来，商暮秋居然是这风格的禽兽，看看江慎又看看商暮秋，想起这是个档餐厅，不宜言俗，磕着措辞：“你……你们……你人气啊？”

江慎：“……不应该丢了年糕。”

商暮秋：“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