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带着江慎了最近的一家商场买衣服，因为他们的形象，许多家店铺都用异样的目光打量他们，大多数店铺选择不予接待。

他觉得穿一模一样的衣服在外面太招摇，对商暮秋不好，再者，商暮秋多数时候都穿得很商务，自己跟那些衣服格格不，也买不起，所以就没打算过送衣服的事。

然后就陷久的安静。

他再一次跟江慎确认：“你们真是兄弟？他真没有绑架你？”

商暮秋一气喝完了瓶装，把瓶丢垃圾桶，问：“你没觉得自己有错吗？”

因为都没心挑选，所以是两件一模一样的白t恤，印着盗版的名牌商标。

这么安静，应该是闹过劲儿，认清现实，蔫了。

江慎心极差，不太想说话，但是这个保安实在太古，看他这样，就以为他是被威胁了，挡在二人中间，大声说：“这可是法治社会，门三百米就是派所，了警报上就来人，你别害怕！”

江慎猜测，商暮秋应该有很多年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商暮秋问：“年糕怎么办？”

商暮秋在柜前签字的时候，保安探看收汇款双方姓名，大概还在考虑这到底是不是绑架勒索——只是绑匪也太嚣张，光天化日带着票来取赃款。

他们最后在商场背面的小巷的地摊上买了五十块钱两件的t恤，商暮秋自己了一件，另一件，江慎自觉接过，三两在上。

秋解释他们是兄弟的时候偏着看向了外面，焦躁地踢了踢地面不平的地砖。

所以有用的时候把人家带回来帮自己撒装可怜，没用了就放回街上，任由年糕从地狱到天堂，然后再次回到地狱。

他说：“刚要是这么去的，那人可能就不会怀疑了吧。”

商暮秋签好字，跟柜员确认了款项，回看了一防备自己的保安，说：“我们刚从那边来。”

“放走了。”江慎看着地面很冷漠地说：“本来就是浪狗，过几天好日就够了。”

他走过去，江慎顺从地站直，在保安的注视跟在他后面走银行。

坐在路边树荫的椅上穿好衣服，商暮秋拧开买衣服的时候顺手买的喝了一，然后递给江慎，江慎了起刺的嘴，接过喝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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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看向不想脏人家座椅于是靠着颓然发呆的江慎。

这些话……商暮秋立刻想起自己某天回家听见江慎训狗，讲由奢俭难，要求年糕不许骄奢。

他想到的其实是别的，他问徐茂闻谈恋除了还能送什么的时候，徐茂闻说可以送衣服，买一样的，穿侣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