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沉默半晌，商暮秋当没听见这莫名的一句，只是侧目，用很有分量的目光盯着江慎，得他不得不回神说话。

“你还是别我了。”江慎想不什么给自己开脱的话，事实就是自己跟商暮秋的期望背而驰，非但在他离开之后回了晏城，还跟老于刘最那些人混在一起，跟紫竹园也有牵扯，赚的钱并不是每一笔都净。

“……要分手？”商暮秋语调平静地问。

江慎茫然了一瞬间，抬起，四目相对，才反应过来商暮秋的意思，他有不知怎么办地重复：“分手？”

想了一，分手就是有的这些全都消失，他以后再也不能抱商暮秋，不能趁着夜间温存的时候去搂商暮秋的腰，求他帮自己也纾解一。

江慎缓慢眨了，缓慢反应那是个问句。

他说：“要……分手吗？能不分吗？”

商暮秋面无表，江慎忽然蹲去半跪在商暮秋面前，拉着他的手摇了摇：“……不要分，可以吗？”

商暮秋卡着江慎的后颈把人提起来，江慎顺势像抱他，商暮秋说：“放手。”

环上去的胳膊僵了一，放来了。

江慎呼张，商暮秋尽可能放平心，着江慎跟自己对视，说：“有什么事，能不能都告诉我？”

“就算是对我不满意……早就说了，可以跟我提要求，说了，我也只有你，我有的东西，都可以给你。”

江慎：“……”

商暮秋用拇指指腹撬开江慎抿的角，摸到同样闭的齿关，那么多反面案例在前，他自觉是个还不错的家，在带孩这件事上还算有天赋，但是江慎是太差劲的小孩，太差劲的人。

不会接吻没有关系，不会上床也没关系，不会谈恋也没什么，呆板的约会日程不算差劲，僵的回应他不介意，江慎在努力了，努力的样有取悦到自己，但是真正的问题，并没有解决。

商暮秋想，三年前，大概也是这样的问题。

江慎不信任自己。

他反思了，也改了行事风格，试着给江慎平等的关系，现在似乎走到了死胡同。

“我现在要拿你怎么办？”商暮秋问。“如果你的应对办法就是一直回避，江慎……”

江慎不知他后半句想说什么，威胁还是放弃，他垂着，不知要怎么样的回答。

把那一番终有一日的假设说一遍吗？说了又有什么用？不就是遇到问题，关系岌岌可危了吗？

思索间，商暮秋又说话了：“我换个问法，非去不可吗？”

“……非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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