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钟走到九多时，尤路的睫轻轻颤了颤，然后睁开了睛。

难昨天那一把人得太累了？于江稍微有心虚，重新走到楼，从尤路昨天收拾好的书包里，找录取通知书，再次翻其中的报注意事项，确认了一报时间。

只是看看他就已经很满足了。十多年前的那个小男孩，在满是酒气的拳瑟瑟发抖时，绝对想不到他还能有这么幸福的一天。

尤路的呼依然平稳，于江觉得他应该睡得很香甜。如果梦里有他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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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定的三个闹钟都响过了，尤路还是没被吵醒。

……

于江一直盯着他看，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他醒了。刚醒的尤路看上去有迷糊，神里透着茫然，但很快，他的视线就和于江对上了，然后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

不怎样，今天又达成了一个新的成就。

很少有这样的机会。尤路没有睡午觉的习惯，早上也常常自然醒，只有晚上趁尤路睡着了，他能趁着黑夜，释放平日压抑着的渴望，悄悄对尤路一些越界的事。但那时候屋里很暗，几乎什么也看不清，他只能凭借和气味去受尤路。

于江回想着看的那些攻略，试着放松咙。

于江一直很安静，没发一丁可能会吵醒尤路的声音，尤路看上去睡得那么熟，他甚至觉得他们得午再去报了。

他又回了楼上房间，没叫醒尤路，只是坐在一边看着他。

窗帘厚重，遮光效果不错，但毕竟是白天，比起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视野里要亮许多，睛适应了以后，基本能看清屋里所有的东西，包括尤路安静的睡颜。

他唯一有一遗憾，没让那味在他间停留，以至于他都没细细品尝味。

也只有在那时候，他才敢冲动。像现在这样，万一把尤路吵醒，没有其他任何借。大白天的，他最多只敢偷两件尤路的衣服。

如果是往常，哪怕于江坐在那儿，手边什么东西都没有，尤路也不会想那么多，但此时此刻，他确实到一莫名的直觉，那就是在他醒来之前，于江一直在那里盯着他看。

尤路很少会睡得这么晚，除了刚考完的那两天，后来的作息一直很规律。

于江想了想，没叫醒他，先起床去洗漱。

完早饭回来，尤路依然睡得很沉。

原来尤路昨天说的是最早时间，其实一直到午都可以报，想想也是，学生五湖四海都有，时间肯定要宽泛一。

……

这件事。脸颊渐渐开始酸痛，却完全不知疲倦。

于江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抬手贴了贴他的额。温度很正常，应该没有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