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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铃声。

一开始，度条确实逐渐累积，攀升得很快，但到了某个程度以后，再也上不去了。无论他怎么碰自己，好像都到不了最终的那个。

听到忽然声提醒，尤路压抑着，应：“知。”

“小心，别让它掉来。”

“嗯。”系的是个蝴蝶结，虽然很，但只要一扯就会松开。尤路刚刚就勾到那线了。

“那就好。”说，“今天可以自己用手。”

问：“刚刚好像不小心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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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路从小就是不会在任何况嘴的人。可是在面前，他总是忍不住叽歪，脱而一些好像是嘴的话。

尤路的心开始急躁，还有不知所措的不安全，动作渐渐暴起来，不小心差把系着的蝴蝶结扯松开了。

尤路听到加重的呼声，恍惚之间以为是他自己的，定神来仔细听了听，才听是对面的动静。

系的程度从摄像当中都能明显看来了。开问：“好像很，会不会痛？”

本来无论如何也不会碰到的，但是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不要急。”看他的焦躁，声安抚，“会到的。”

没有一抗拒，全然接受，承认过错的语气非常认真：“对，怪我。”

尤路意识嘟囔了一句：“算你好心。”

着笑意说：“可以哦。”

他这样一讲，尤路反而憋不住了，心的不安和难受瞬间化作泪，模糊了眶。

“都怪你。”声音里明显压抑着轻微的哭腔。哪怕没看到他的脸，也知他就要哭了。

尤路的泪掉了来，滴滴答答的，落在上，白皙的肌肤泛起轻轻的光。还有一些滴落在床单上，留洇的痕迹。

铃铛重新系好了，这次他打结的时候用了力。幸好系带细适中，力量均匀得分布，就算绑得很，也只是有轻微的不适，并不是很难受。

“不是你说不能掉来的嘛。”尤路轻轻哼了一声，又说，“不痛的，只有一被绑住的觉。”

尤路的手指白皙修，放到镜前的时候，白与粉错，整个画面有异样的。

他的动作不算快，但手机扬声静悄悄的，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声促他。

“老婆夸我，真开心。”声音里的笑意更加明显了。

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他的责怪是什么意思。

最近都没有说过让他用手，所以尤路听到的第一反应是轻微的诧异：“可以吗？”

当然，在听的人耳里，无非是撒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