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中闪过某个直觉。尤路隐约到哪里不太对劲，但那个直觉就像一闪而逝的星一样，眨间就划过去了。

尤路转看向于江：“你扔过垃圾了？”

尤路顺问：“扔到可回收垃圾了吗？”

于江在心底向自己调，他买了一样的放回去了，尤路也穿得好好的，这两天每晚睡觉都看见他在穿，白天才会换掉，说明他穿得舒服的。

如果是尤路一个人，现在这么晚了，绝对不敢这么盯着窗外看。

垃圾袋。

和记忆当中不同，里面此刻大概只有一小半，基本都是用完的草稿纸，还有完的试卷。

于江没有立刻肯定。

家里的日常卫生一般都是尤路自己的，隔段时间会请钟工阿姨来打扫一次。每天的垃圾当然也是他自己倒，之前完全忘了和于江说垃圾分类这样的事。

不过当时刚来这里，就看到它那样随意放在尤路的床上，看上去好像是穿过的，虽然放了两个月有积灰了，但仔细嗅嗅，好像还能闻到属于人的气味，他实在没有忍住……

“那就没错。”尤路说，“你也站起来稍微走一走吧，可以看看窗外，老是坐着看书，对脊椎膝盖睛这些都不好。”

于江立刻再次了，调一般说：“扔了。”生怕尤路不信一般。

尤路想了想，刚要补充是朝大门站的时候最右边的那个，于江已经说了“是”。

于江一脸神地望着窗外，尤路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外面一片黑漆漆的。

尤路倒没有多想，只是怕于江扔错了。家里的垃圾一般都会扔到院门外的大垃圾箱，可回收、易腐、其他，三个并排放着，每天都会有专人来清理。也许是为了观，垃圾箱的标志没有得太明显。

稍微换掉一尤路的东西，没有给他造成任何不方便。

还有他拿的其他那些东西，也不算是偷，他都买了一样的放回去了。那件睡衣真贵，了他在工地上一个礼拜的工资。

其中一张上面了标题，写着a市xx区中考卷的字样，应该是家教昨天刚来的时候，说于江了满分的那张试卷。

于江抿着嘴，的动作有些迟疑。

捡草稿纸没什么，这不恶劣，不会对尤路造成任何伤害，是很正常很普通的行为。

过了一会儿，睛适应了以后，忽略窗上屋的倒影，隐约能够看清屋外，朦胧的月光，树丛在风中轻轻摇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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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路又确认了一遍：“是放在最右边那个吗？”

关于扔垃圾的话题终于揭过。于江暗暗松了气，站起来走到窗边，心底默默自我反省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