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嘲讽的神忽然变成扭曲的愤怒：“为什么？为什么你们总能遇到？有什么能拆散你们？”

“还请放弃抵抗。”绯衣说完，手臂绕到梁禽背后一拍，对方就如一样再无力气。

“好痛！都是你们害我！”

难得她有了几分脾气，反相讥：“仙君与族气息应如此烈，是灵魂里族残留在膨胀吧？”

梁禽不绯衣从容坦的态度，他好像从来就没办法影响这个女人。

“别靠近，他了。”

渐渐地，他仙力转暴增，整个人陷迷。

“我为何永远比不过？”

这件事在梁禽最初展现敌意时绯衣就有猜测，但是前尘往事她不在乎。

“你……”

绯衣抱着胳膊，审视梁禽的表：“你一再侮辱本座，这份执念从何而来？嗯，因为我缺失的记忆里有你。”

梁禽只觉得思绪不愿地翻涌，生怕以前在人间的所行被绯衣看到，偏偏他还动弹不得，无法阻止。

“本座不介意你去天帝天后面前告发，但是在那之前还请仙君告知经历。”

现在不一样了。

梁禽瞠目，挥手便要袭击绯衣，但是他手掌才抬起一分，已经被绯衣在手腕上，麻了一大半。

绯衣耳朵发红，又觉得很火大：“金殿之上，不要不敬之语。何况本座与君的纠葛，不需旁人评。”

他的人格切换越发频繁，忽然暴发力量，震坏了刚刚才修复的大殿。

殿外的天兵纷纷涌，但是被淡红的剑挡住。

绯衣说完，手已经搭在梁禽的额，在他混的思维中寻找线索。

转瞬间又换了声线和面孔：“你能给那个族糟蹋，为什么不愿让我碰？本君要胜过他，胜过他！”

他又试图飞踢，但是绯衣仅仅是侧一躲，似乎连用力都没有，就闪过了袭击。

绯衣静静听完，依旧毫无怒气，看梁禽中：“你目光闪烁，可见所言并非真实。何况本座纵然功力有失，也不至于受制于此等平的仙人。”

“若不愿说实话，那抱歉，本座也有些手段求真相。只是仙君怕会痛苦，还请合。”

梁禽脸一变：“胡说！本君是纯粹的仙家！你被族玷污，你才是肮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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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君的经历？就是看过摸过你光溜溜的，尝过你的滋味！神女？呵呵，一个被男人玩烂的东西罢了！”

“我的脸！我的脸！”

他们真的很相吗？到被怀疑一她就伤心绝了？

他缓慢绕着绯衣，恶狠狠问：“得很愉快，很舒服？”

经历那混账族兼施的手段之后，意识到和他有许多纠缠之后，绯衣没办法继续不在乎。

梁禽眯着睛，神复杂：“你们了？”

她想知那族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一同经历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