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澜之向来不挑，桌面上常年都是两荤两素两甜。

可今日，桌上只有一甜，另外一甜被荤菜取代了。

贺芊芊比一般的孩早慧，她甚至能觉到，公主对她的态度，比对别的人要好很多。

晓柔沉了脸：“婢这就把文娘叫来！”

虽说贺芊芊大分时候不需要她照顾，可毕竟是公主看重的人，她为公主的心腹，自然不能不不问。

“今日的甜，少了些。”冷澜之意味不明地说。

晓柔也惊讶地看向了贺芊芊。

晓柔不明所以：“是小厨房的文娘，一直都是她，有什么不妥吗？”

便是前世与她在同一张饭桌上吃了六年饭的赵氏和平南侯，以及她前世疼有加的沈临安，都没有发现这一。

她这两日除了要照顾公主外，还要分心照顾贺芊芊。

冷澜之面无表地看着她：“为何？”

晓柔这才发现甜的问题。

问题就在于动多或动少的问题。

冷澜之一愣。

所以，她从来不会挑，端上饭桌上的东西，她都是会动的。

尊贵无双的伽罗公主，喜好说去却并不算雅。

她的确更喜荤，甜于她是可有可无的玩意儿。

只是，她为皇室中人，哪怕她不是皇，也不能轻易暴自己的喜好。

偶尔没有甜的时候，会用偏甜的菜式取代。

但她有很多选择，自然不需要委屈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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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来到冷澜之面前，噗通一声跪：“公主，您不要怪文娘，是我求了文娘很久，文娘才同意这么的！”

若是实在没有吃的话，她自然不介意将甜当成主来吃。

冷澜之用早膳的时候，眉心微微蹙起：“今日的早膳，是谁的？”

会儿忙，见晓柔这里没什么她能的了，就又去了小厨房。

我以为……以为这样，公主能吃的更开心。”

这差别非常细微，除了最最疼她的父皇和母后之外，也就只有从小伺候她的晓柔知。

她一直以此为荣。

她咬着嘴，哽咽着解释：“昨日公主用膳的时候，两个甜几乎都只碰了一，反倒是多吃了几，我想，公主肯定不喜吃甜，更喜吃，便央求文娘多一菜。

饭菜上桌的时候，她恰好带着小丫去洗手，是以没发现饮有什么不妥。

万没想到公主今日居然冷了脸，她很害怕，很不解，同时也有些伤心。

贺芊芊面一变：“晓柔，不要！”

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不算，但冷澜之从未冷过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