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打算洗澡的时候，贺寂舟将他受伤的胳膊怼到江允的面前。

“剩的自己脱。”江允丢一句，转了浴室，去厨房里拿了保鲜回来，用保鲜把贺寂舟伤残的胳膊裹得严严实实。

影成双，映在墙上，晃动摇曳，如同在上行船，橹摇声，吱吱呀呀。

等江允帮他脱了衬衫，他还杵那儿不动，地看着她，意思很明显。

贺寂舟兴致盎然地挑起眉梢，摊开手脚任她“欺凌”。

明白白的。”

两人在楼散完步消完就上楼了。

卧室里只开着一盏小夜灯，光线昏暗，黄，像油灯烛火，在光洁细腻的肤上镀上一层的颜。

江允咬着闷哼一声，“歇会儿”

这会儿和好了，有些念像决了堤的洪，本堵不住。

贺寂舟又把自己的上手往她前一怼，好声好气地笑，“脱一件衬衫是脱，脱也是脱，你就送佛送到西，一起都脱了，非常谢。”

贺寂舟笑，“歇不住。”

两人这大半年拉拉扯扯别扭着，加上江允事业忙得脚不沾地，给贺寂舟登堂室的机会是少之又少。

最后江允没了力气，趴到贺寂舟上，殷红胀的一张一合，像条被抛到岸上的鱼。

江允很无语，“难还要我帮你脱？你只是伤了一只手，不是了不能动，别得寸尺行不行？”

江允怕他扯着伤想拒绝，却被他亲的意迷，嘴被堵住说不了话，手上也没有力气，绵绵推着他的膛，倒仿佛似拒还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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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允嗔他，不过没办法，谁让贺寂舟不是个左撇呢，饭要人帮忙喂，衣服也要人帮忙脱。

视野瞬间模糊一片，只朦胧一团光亮，然后那光开始晃动、扭曲、眩、风雨飘摇。

女土匪抢良家妇男的戏码两人也不是没演过，江允骨里是有几分匪气在的，她一向是这样，被到绝路时就会冒来，让她一些大胆的、冒险的、惊世骇俗的事。

贺寂舟残志，怎么着也不能再委屈自家老二弟兄。

一路跌跌撞撞倒柔的床铺里，江允无路可退时，便彻底放开了自己，变得异常主动起来。

话落，他低吻住江允，很快，咸的汗从他额角落，滴她的睛了。

贺寂舟单手搂住她一个捷的翻，变换两个人的姿势，看着她哑声低笑，“就这么儿息？”

功成退……那自然是退不了的，今晚注定是一个火之夜。

江允的白快要翻到天上去，真不想惯他的病，伸手解开他的带，扣，拉链，一拉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