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提起蓝箱——程望海的心脏，过去所有血动的地方。

现在和过去的又有什么区别？

韩蔚风说：“程望海，这会让你失去你的份你的。”

华法林的声音隐隐约约传来：“你试试可以说话吗？”他的护目镜上反银的眸。

程望海的灵魂变得无比：没有区别。

选择承受痛苦，并且勇敢的生活。

失重，加速，减慢，疾驰，游曳，飞翔

程望海微微动了动左的脚，他试图去动右，却丝毫没有反应。他低一看，陆行舟没有右。

“我知我是谁。”程望海，“我确定。”

程望海再次被推手术室。

华法林说：“抬抬手。”

第249章 【迎来到天空灯塔——太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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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望海突然看到远方有一片大陆，在他前方现一艘小木船。他朝那艘小小的木船拼命的游，他靠近那艘船，坐上那艘船，他奋力划船。

“等你复健完全，我们再考虑移植右。”华法林说着把机械安装在程望海的上。

世界不是由客观组成，而是自己予以的评价。他始终是自由的，赋予世界意义的自由。只要他的大脑还活着，只要他的意志还尚存，他始终有选择，选择看待世界的方式。

梦境中，程望海来到一片蓝海洋。

程望海回忆起过去自己的躯，他又抬起手凝视现在他占有的这个躯——残破不全、肮脏不堪、拥有至无上的权利和邪恶鬼魅的脸。

韩蔚风说：“自从你手术，到现在整整半年。现在运动系统觉系统基本没有问题。”

韩蔚风，他扶起程望海在屋里走了三圈。

“我要的东西，你留了吗？”程望海问。

海洋无边无际，没有岸，也没有船。他独自漂浮在海面上，迷失方向，没有路。他在无数记忆和自我的验中的穿越，像是徘徊游在万筒中，他从一个空间坠落，又从另一个空间现。

程望海张嘴，奇怪的声音从他的腔里冒来：“可以。”

程望海抬起手——一双修的手，没有老茧，没有伤痕。

韩蔚风现在程望海的左侧视野里：“动动你的脚。”

“留了。”韩蔚风提起桌上的蓝箱说，“你的心脏。”

到达陆地的一瞬间，程望海睁开睛，世界的气味和声音再现。

程望海咙涩，他清清嗓说：“不必了。机械，天上的人更会信任我是原版。”

程望海问：“过去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