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宁可重生变成猴，我都愿意活着多和你在一起一天，你倒好，抱着尊严抱着你的狗价值观比茅坑里的石都！”李燃的大尾“啪”的给程望海的脸上打了一掌。

程望海握拳说：“我尽力了，李燃。我尽力你了。”

“你没有尽力！”李燃盯着程望海睛发红，“你没有尽力！你若是尽力，你会想方设法的活去。你要收回你的，用我本无法阻止的方式，你要提前收回你的。你又要心如铁石的对待我，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让我重生。我活过来，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李燃气鼓鼓的瞪着睛说：“我不能让你自杀。”

这一掌差没把程望海的魂打飞去，他愣了一，震惊远大于疼痛。还没等程望海缓过神来，李燃又吻了上来。

程望海只能用微弱的气息吼：“你要是敢在我这个要死的人上作孽，我变成鬼也饶不了你！”

“生病后治疗，结果叫顺其自然。你他妈有方法治疗你不治，你就是要自杀。”李燃说，“既然这样，还不如我谋杀你。你死得其所，还算是个汉。”

“我不想吵架，我想最后和你”程望海声音有些哽咽，“最后好好的，给你留个好印象。”

第245章 望尽天涯路

李燃丝毫没有留白，他的话坦诚的让程望海心一。

“你和我在一起觉到的疲劳，超过了喜？你厌倦了，你觉得不值得再为我活去？”

你如果真的到了七老八十死掉，我会觉得你尽力了。你现在还不到三十岁，你和我说你尽力了？你恨不得赶跑死神的怀抱里，赶躲着我远远的，你甚至最后都不让我陪你。

李燃咬着程望海的嘴，起初他吻得异常凶猛，程望海用尽全力气咬住李燃的嘴，鲜血从他的中涌而，溅到了两人的脸上和衣服上。

“嗯。我想休息。”程望海说，“我这个平凡的人类力量也有用尽的一天。你是十级特工，你是永生之人，你可以自己走接来的路。”

“我没有自杀，我生病了，李燃。这是自然现象，你说过要顺其自然。”

“先！！”李燃扯住程望海的两个耳朵喊，“后杀！！！”

程望海又羞又恼，他极力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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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都要自杀！死之前你尽一师父义务，我看非常合适！”李燃的大尾勒住程望海的腰，“我他妈的是个动，没有德，不讲文明。今天徒弟我给你上堂课，你想平静的拍拍撒手人寰，你别想！每次你一生气就特别有战斗力，我看看你现在还有吗！”

你一个人躺在这里看着天板，这就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