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厉害的小狗。

程望海不自禁地笑了起来。接着，他拎起小狗的一条，拿起搓澡巾，开始了一场疯狂的清洁大战。

小狗瞪大睛，声音有些发颤的说：“宝贝，你惩罚我时间也够了，我们和好，好不好？”

在这个过程中，程望海仿佛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压力，完全沉浸在与小狗相的好时光里。他搓的越来越用力，像是要把之前受的龙之罪全都报偿。

清洁对程望海来说简直就是一享受。将房间收拾得整整齐齐，把心的小狗也打理得净净，则更像是给他这位洁癖患者服了一颗神奇的仙丹灵药。他全神贯注地投其中，细致微地搓洗着小狗的每一个角落，甚至连一毫米的灰尘都不肯放过。

“你为什么要给我抹药？”小狗指着胎记。

卫生间后，程望海将小狗轻轻放浴缸中，仔细观察着它上的胎记。那块狰狞可怖的伤似乎已经开始愈合，结成了一层薄薄的痂，好似已经开始愈合。

程望海目不转睛地盯着小狗那微张的嘴，要是小狗能够开跟自己聊聊天就好了。

不用嘴，这只小狗也能。

程望海脚步轻轻地走近小狗，生怕惊醒它甜的梦。他蹲，轻柔的慢慢的把小狗拽来。他亲一狗，狗鼻，狗嘴，摸摸狗脑袋，把脑袋陷在小狗的脖里狂气。

他拿起防薄盖住胎记伤，然后拧开龙，清澈的倾泻而，逐渐填满了整个浴缸。他又拿起皂，熟练地搓细腻的泡沫，轻柔地涂抹在小狗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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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卖货讲诚信。”程望海咬牙，“你要是死了，老去哪挣钱！”

小狗不洗澡变成了小臭狗。

“那你为什么给我送床，给我吃饭，给我送小动陪我？”

“我想要诚实，但是我怕你这样，你心一旦起来非常凶。我怕你离开我。”小狗说，“我一直想和你说。我想等我有了孩再和你说，那时候你就甩不掉我了。”

“骗。”程望海冷冷的说。

“你看我的脸，像是在和你开玩笑？”程望海冷冷的说。

“啊！”小狗叫了一声，他缓缓睁开睛，似乎思眠灵还让他非常困倦，他委屈的说，“你搓的我好疼！你在给我洗澡？”

“你喜我。我们可以超越仇恨。”小狗喊，“我喜你，我可以放仇恨。”

“你这么臭我拿不手，卖狗前我要搞面工程。”程望海说，“太空上校不要臭狗。”

“特异功能值钱。”

程望海撇撇嘴，他小心翼翼地背起变得轻盈许多的小臭狗，朝着最监控室的卫生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