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蔚风闻言，眉蹙，追问：“谁？”

程望海沉默片刻，缓缓吐几个字：“一个你不愿回忆起的人。”

“如此甚好，我肯定是了对我最有利的决定才删除的记忆。那么对于过往，我不想回顾。”说罢，韩蔚风伸手住程望海的肩膀，柔声询问：“我们从再来？”

“我们只是朋友。”

“friends with benefits，也可以。”（“利益关系”朋友，也可以。）

程望海叹了气说：“你没有负罪，想这个？”

“我为何要有负罪？所谓‘第三者’，那得是建立在两人正式在一起的基础之上才行。李燃不是人，而且他都被你杀死了。”

风窗，似乎雨后的万生，有了淡淡的青草和香，不再只有人烧灼的味。程望海盯着窗外的世界，星星的金装着异世界，这是金树的小树苗在这个世界茁壮成。他话锋一转：“韩医生，如何行脱瘾治疗？”

“嗯……首先得搞清楚，你究竟对什么上瘾了？”

“先回答我的问题。”程望海说。

“从医学角度来看，最简单暴的办法就烤火法。不任何治疗，纯戒断会非常痛苦。当然，还有一更好的方式，叫替代疗法。当初我们想给黎冰，没来得及。”韩蔚风解释。

“替代治疗。”程望海冷笑一声说，“苏以萧也不用。”

“你所选择的替代品必须是正常人才行。”韩蔚风拉住程望海的衣袖，语重心地劝说，“如果用同样的品来代替，那只是徒劳无功罢了。应该用健康的药替换掉那些让人上瘾的质，同理，也要用一个心健全的人取代那个怪。”

韩蔚风贴过来，的靠近程望海。程望海依旧把视线投向窗外。望仔和小李似乎在天上玩传球游戏。两个小怪不知拿着什么扔来扔去相互传递，不亦乐乎。

韩蔚风摘程望海手臂上的通讯设备，他在程望海的耳边，问：“有东西吗？”程望海指了指后面的橱，没有说话。

韩蔚风立刻站起来打开柜，他举起标着5xl号的盒，一脸惊悚的问：“这是给龙用的？”

程望海耸耸肩，若无其事的说：“怪。”

“他这样”韩蔚风摸摸脑门的汗，他嘴说，“你你还好吗？”

“胃疼。”

“这刑。”韩蔚风把盒扔柜里，“你有愉悦验？”

“偶尔。”

“你的意思是，大分时间你只有心理满足？”

程望海没说话。

“程望海，你病了。你这是心瘾，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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