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海独自一人静静地躺在主卧室的大床上，伸手抚摸着旁空的位置。他闭上睛，记忆再次坍塌。他回忆起那个夜晚他蜷缩在宾馆的被窝里，拥抱着那张 100 天协议，亲吻那枚血手印。现在看，简直就是愚蠢人类自投罗网、自取其辱。

不能忘！

牢牢记住！

加倍奉还！

他血脉张的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浑血沸腾。他用力戳开薄幕，拨通j区主通讯号码。

设备那传来 j 区主懒洋洋的声音，似乎还没有睡醒：“司令，有何吩咐？”

“苏以萧。从现在开始，不允许给他任何。”程望海咬牙切齿地说，“也不准他睡觉，更不准他和任何人说话，确保他的监牢里连一只蚂蚁都不能有！另外，给他脚上电击环。如果他笑，你们就立刻用电击他！”

“什么？”j 区主显然有些惊讶，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笑？”

“对！就是笑！”程望海怒不可遏地吼，“这个家伙就是个疯！他笑得来，他脑有！只要他敢笑，你们就毫不犹豫地电他！还有，如果他敢大喊大叫，或者跟别人说话，你们也一样给我电他！”

“好的，司令。那……电击的伏特数设为多少比较合适呢？”j 区主小心翼翼地问。

&ot;顾家军平时电击环用多少伏特，你们就双倍电击。不，三倍！不，十倍！&ot;程望海吼，&ot;立刻开始电击！不准哭！更不准笑！一丁声音都不能发来！还有，你们谁要是手，就等着受罚！&ot;

j 区主说：&ot;自从他被关来之后，一句话都没讲过。他只是一个人默默地蹲在角落里，一动不动。&ot;

程望海心里猛地一沉：&ot;不说话？不动？&ot;

j 区主气有些犹豫不决：&ot;司令，第一，禁、剥夺睡眠以及电击等手段都会对他的异能产生负面影响，从而降低其售价值。第二，监狱也是有基本的实验规范的。通常况，如果没有特殊的实验需求，我们不会采取这样极端的措施。第三，像这没有科研价值的事，那些科学家本不乐意亲自动手去。&ot;

程望海咬着牙关，从牙里挤一句话：&ot;你现在上给他上电击环，开启实时监控，把电击钮送到我这里。&ot;

&ot;司令，您这是……&ot;

&ot;少废话，照我说的去办！&ot;

程望海整夜未眠，他睛死死地盯着手环薄幕，仿佛要透过那层薄薄的光幕将李燃像标本一样定死。终于，在午夜钟声敲响零之时，他除了能在薄幕中看到李燃那厌恶的大脑袋外，手边也多了一个红钮。

他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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