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韩蔚风转，从袋里掏一个红令牌递给程望海：“这是军备库通行证，敢死队明早五前领取装备，迅速在停机坪集合。”

程望海抓住令牌。

韩蔚风没有松手。

程望海挑起眉站起，他定定的看向韩蔚风的睛，手大力夺过令牌，居临的说：“三位督导和乔治威廉的房间号。”

“你”

程望海没有半迟疑，他声重复：“房间号。”

韩蔚风在屋里走了两圈说：“他们督导的是机人，不是你。我拿着作仪对付他们，他们本就没碰你。”

“他们督导过安娜，督导名单上有三百多人。所有被督导过的人都要经历我的生活，污言四起，人抛弃，落井石，受害者家破人亡，施害者逍遥法外。”

韩蔚风一气，说：“你是不是最后还要杀我？李燃看到我和韩非”

“韩医生，你是无心之过，我不会杀你。你是我的线人，现在我需要他们四人的房间号。我若被抓到，绝不会供你姓名。”

韩蔚风眉，他站定一会儿说：“三个督导师在行政人员住宿楼3座3367，3368，3369房间。乔治威廉住哪里我不清楚，但明日战役，他去。”

“足够。”程望海，“不送。”

韩蔚风走房间。程望海走回卧室他抬看到韩非正在他房间天窗偷看。韩非目光对上程望海，韩非突然一个极其怪异的微笑，他一晃又消失。

程望海用力键拉起天窗窗帘，屋里陷一片黑暗，他听到远方教堂的钟声再次响起，他要等夜人静之时再去武室领取明日作战装备。他打开电灯，电压不稳时亮时暗，他关掉电灯燃蜡烛，他在书架上找到大楼通行手册地图，研究行政楼路线，把所有可能的监控都避开，只剩最后一条路。

夜半钟声。

程望海在黑屋里“咣”一声坐起。他背上行走房间到达政府作战武大楼。

他对前台人员示证件，接待员笑着说：“明日敢死队，注意安全。”

程望海，走十层大楼。

三楼领取重型刺刀激光枪，指纹对，防弹衣，冲锋衣，防毒面，红外线视野仪，八楼领取投掷榴弹、烟雾弹，最后他走到十层生化武房间，找到一个监控死角，拿起一盒忘川三代针剂放到包里没有登记。

他火速走回房间放好装备，他在台上摘掉假发，换上男士作战服，带上帽罩手，在楼里绕了好几个圈躲避监控，最后爬防火梯到行政人员住宿楼3座。

程望海从天窗撬锁翻3367室，袋里攥忘川三代针剂，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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