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爷继续：“地表可有更好的香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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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老爷咳嗽一声，一只手接过烟斗，他了一烟说：“你说的地表世界，有意思。我想再听听。”

洛焱起微微侧低，客气：“您看看，我们首领特意为您选的，有看上的吗？”

“不解释？”

李燃从袋里掏一熊猫牌香烟，说：“这是我从地表带来的。”

“若是这么理解，也可以。”李燃说，“但不同的一，在于地表可以选择不梦。”

“顺其自然。”李燃说，“敞开所有可能。”

李燃说：“您是自由人首富，自然不想困在这里。地表文明派系众多，不知您想听哪段？”

男孩蹲抱，曾老爷直接坐到他的背上。男孩因为承受过大重力抖起来。

曾老爷撇撇嘴又指了程望海旁边的男孩，男孩乖巧的走到曾老爷面前。

曾老爷摸摸方上的一缕白胡，神环视一周，他抬起手指，指向程望海。

“没有神，又如何解释世间万因果？”曾老爷的手轻轻挲着烟斗。

李燃严肃的脸突然见到老熟人的模样，他大摇大摆的站起来，笑：“曾老爷，您来了。”

曾老爷吐烟，说：“那你的意思我们就是梦中之梦。”

“有。”李燃说，“神话众多。不同区域所信不同。”

“不梦？你是说没有神？”

曾老爷神淡定的拿起香烟，轻轻嗅闻，说：“此真乃天上有！给我上！”

“不解释。”李燃说。

曾老爷平举扇，黑人立刻伸双手接过去。白人从上衣袋里掏一个烟斗燃，他把烟斗举到曾老爷面前，烟缓缓飘。

“李首领，久仰大名。”

“正是。”李燃说。

白人走来来，拿起香烟上看了看，又拿起一个像是风机的机扫描，机亮起绿灯。白人双手递给曾老爷。

“好一个自在。”曾老爷站起来说“好一个自在。好一个没有束缚的世界。”

“有。”李燃说，“我正准备好了，给您品尝。”

白人一脚踢在男孩的膝盖上蹲，喊：“蹲！”

“我想知，地表有没有神话笼罩。”

曾老爷移开半遮脸的扇面，真容。他白发卷曲，须眉上扬，角狭垂，鹰钩鼻厚突起，穿着一狮的裘衣，颇有一邪恶版本的肯德基老爷爷的样。

李燃机警的站到程望海前面，向抻着程望海的领李燃留的草莓，笑：“我用过。您再选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