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望海麻木的被扛到一个漆黑的房间。他太清楚它要什么，它会迫他，让他成为它地窖里的隶。

它在房间里燃一蜡烛，坐到程望海边说：“我们可以在这里过一辈。我保护你，我是首领，其他人不会伤害你。”

它抱住程望海，用力吻他的嘴：“我会给你我全的。”

“我不想要了。”程望海冷冷的说。

第108章 时时刻刻

“不想要了？”它问。

“你让我恶心。”程望海说。

它嘴微微颤抖，它攥拳说：“昨天还说我，今天就让你恶心。你变心真是快啊。”

“我不想和你讲话，要杀要剐随你便。”程望海厌倦的闭上睛。

“睁开睛看着我！”它吼，它解开程望海的手脚，晃着程望海的肩膀。

凡有所相，皆为虚妄。程望海一直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现在明白了。李燃不是他的执念，不是他的选择，而是他的虚妄。李燃是假的，这里的一切也是假的。

没有可能，抱有希望，就是幻觉。

它掐住程望海的脖，恶狠狠的说：“你们愚蠢荒谬，毫无理智可言。被你们控制是我们的屈辱，人类需要毁灭，需要被我们替代，这才是现实！”

程望海从它腰间夺过枪对准它的脑门，他嘴角轻蔑的笑了一，说：“这次你也不会动不会叫？”

它丝毫没有后退，说：“你那么弱，你怎么可能杀我？你那么贱，每次我勾勾手指你就回来了，你有本事杀了我？”

它抬起傲慢的看着他。

程望海手柄，它神一晃。

枪没有反应。

“我的枪，你的指纹打不了。”它笑，“你比我想的有骨气。真要杀我。”

“你死了，千千万万又可以复制来。没有区别。”程望海冷脸，把枪扔到地上。

“人类还真是傲慢又邪恶。”它嘴绷。

程望海再也不愿意多言，他只是在一个虚幻之境和虚幻的人讲述再多又有何用。他想起自己那条的走廊，那一扇扇的门

它又拿绳捆绑住程望海手脚。它从袋掏一个环，上面有个银的铃铛。它把铃铛系在程望海的脖上。

“呸！疯！禽兽！”程望海咬牙切齿，铃铛随着他的颤抖发清脆的“叮叮叮”声音。

它燃屋的所有蜡烛，屋四全是镜。它手持一炷香，它把香火焰燃，袅袅烟雾飘。

它走过来，说：“这香是销魂香的十倍度。之前我疼惜你，没舍得动。现在我看你糙厚，心如铁石，这般待遇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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