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说。”张玉摇摇，仔细观察地上的痕迹：“只能看到在这里战后，他们沿着河往北去了。”

“嗯。”朱棣，重新上四查看起来。

平安反正啥都看不来，也懒得费那功夫，便跟着张玉问：“这个瓦剌人是什么来，还有那个也速迭尔，怎么以前从来没听说过？”

“他们来可不小。”张玉便简单的向他介绍：“太远的不说，你就知瓦剌人是蒙古人中的一支，当年臣服于成吉思汗，并与黄金家族期保持联姻，是蒙元初期漠北一支大的势力就行。”

“那他们怎么跟也速迭尔扯上关系的？”平安问：“他不是阿里不哥的后人吗？”

“正因为他是阿里不哥的后人，所以才能扯上关系。”张玉答：“当初阿里不哥与忽必烈争夺地位，忽必烈靠的是怯薛军和汉军斥候队，而阿里不哥为蒙古王公推举的大汗，整个漠北的族都支持他，其中最主要的力量就是瓦剌人。”

“后来阿里不哥被忽必烈打败，就领着瓦剌人西迁了。他们在漠西安顿来，一直饱受元朝的打压，本就翻不过来，都督当然没听说过他了。”张玉接着：“但元朝这不是完了吗？北元的力量本到不了漠西，他们也终于发展起来了。而瓦剌人一直奉阿里不哥的后裔为主，所以也速迭尔才会成为他们的首领。”

“而且不也速迭尔，还是瓦剌人，都恨透了元朝，心心念念要灭掉北元，这百年之仇。这可能就是他们现在这里的原因。”张玉最后。

“六王爷曾说过，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平安笑问：“咱们是不是可以招降他们？”

“很可惜不能。”张玉苦笑一声：“我在草原的时候跟他们接过，这些瓦剌人非常的仇视汉人，以及我们汉人的文化。他们认为蒙元之所以衰落，都是因为忽必烈全盘汉化的原因。他们信，如果一直固守着蒙古人的传统，元朝就会一直保持大。”

“所以他们完全拒绝汉化，甚至没有人会说汉语。最关键的是他们没有见识过大明的厉害，你觉得他们会归降吗？”张玉反问平安。

“那就够呛了。”平安挠挠：“看来咱们少不了要跟他们战上一场了。”

“说的没错。”这时朱棣勘探完回来了。他指着东面不远：“那边有几十骑的足迹向北去了。我估计八成是脱古思帖木儿又跑路了。”

“嗯，很像他的派。”张玉赞同：“这些怯薛军应该还是给他断后的。为臣清了一，最后的一千怯薛军，都代在这里了。”

“看来瓦剌人是去追元主了。”谭渊着急：“可不能让脱古思帖木儿落到他们手里！”

“那当然了！”朱棣重重：“谁也别想跟我们抢人！”

这时，去前方探查的斥候也回来了，禀报：“前方十里，发现一个更大的战场，共计六七千尸首，其中一半是瓦剌人，另一半应该是咬住的队。”

说着他呈上一面血迹斑斑的旗帜，上书“大元右丞相项王”字样。

“项王是咬住的封号，应该是他的队没错。”张玉轻叹一声：“看来咬住不是没来，而是已经被瓦剌人掉了。这真是彻底没人能救脱古思帖木儿了。”

“怎么没人？”却听朱棣兴奋难耐：“我们不是人吗？”

“啊？！”张玉平安等人一齐张大嘴，都被燕王殿的脑回路震惊了。

“王爷，我们是来追杀北元皇帝的。要是瓦剌人把他杀了，不也等于我们完成任务了吗？”张玉不解：“咱们嘛要救他？”

“你们都是纯粹的武夫，想问题太简单了。”朱棣却摇摇，沉声：“要是让瓦剌人把元帝抓住或者杀了，抢到他手里的玉玺，也速迭尔就可以名正言顺的登基称帝了。我们跟蒙古人的战争，又要没完没了了。”

“所以我们至少要抢到玉玺，最好能把脱古思帖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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