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琢盯着那个发圈看了几，又抬看看他，有些困惑，“给我？”

曲游的声音比平时大了一倍，奚琢没有一儿准备，就这样接通，险些被这加倍的音量给冲破了鼓。

他在石桥边停来，刚才抬将月亮关睛里，电话铃声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夜晚的宁静。

戚寒洲盯着他，“不太懂。”

“为什么挡着我的睛？”

“好吧，”他抓住戚寒洲的手腕，轻轻一拉，便把人拉近了一儿，然后让他坐在一边的凳上，取自己上的黑发圈，挽起戚寒洲的发，动作麻利地给他绑好了，才把那蓝的发圈从他手里拿来，给自己绑上了。

奚琢：“在回去的路上，今天晚上很舒服，我在外面走走。”

戚寒洲，维持着伸手的动作，“很适合你。”

曲游听起来相当激动，“你现在在哪儿呢？！”

奚琢看看他，发现这人的表认真的不得了，有要是自己今天不试试，他一定会维持着这个动作一整天的不详觉。

奚琢觉掌心被密的睫扫过，乎乎的，移开了手掌，看着他一会儿，认真：“你回去照照镜应该就能知答案。”

曲游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奚琢正在路上慢悠悠地走。

秋气的天气，月亮似乎也格外明亮。

他把手机稍微拿远了一儿，“我在呢。”

奚琢一雾，“搜怎么了？”

————

奚琢垂看着他一会儿，忽然伸手挡住他的睛，“我知了。”

说这话时，他的睛眨了眨，那双浅的瞳里寒冰消了，便只剩澄净，仿佛平静的湖面。

奚琢觉得自己似乎能从现在这双睛里面清楚地看到“殷羽”的影。

次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问问戚寒洲，如果一直这样戏的话，真的没有关系吗？

奚琢于是再次低盯着发圈，确认这确实是现在在女孩间很行的那，再次开时都有些迟疑，“不……我已经有了，”他指着自己的发，疑惑：“这不是给你自己取的吗？”

他没再说事，转了话题，“好像要开始一场了，我们去准备吧。”

“奚琢！奚琢！”

戚寒洲走近了一些，掌心依旧朝着他展开，发圈就静静躺在里面，“要试一试吗？”

“……”

戚寒洲终于满意了，抬看着他时，眉柔和的不得了，“很好看。”

“快别走了，去看看手机，看看搜！”

一个天蓝发绳，蓬松的一圈，像海浪卷起的泡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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